屋裏沒有開燈,隻能聽的見永寧的聲音,顧斌隻是簡短的對永寧說:“出去逛逛,有些睡不著。”

“是嗎?”永寧隻是反問了一句,她半夜醒來發現顧斌不在自己的身邊,本是認為顧斌偷偷去了青竹那兒,隻是永寧覺得哪兒不對勁,這仔細想來,上一次她打鬧書社,也是月圓的時候,此時也是月圓,而且每次月圓的時候,顧斌都是很多的借口到書社,以前隻是認為是去找青竹,如今仔細想來不是。

顧斌隻是用青竹做個屏障,他肯定還有事情瞞著自己,永寧頓時對於顧斌的身份開始產生了懷疑,顧斌是文狀元,按理說是不會武功的,他也從未表現過,但是不代表,他就不會武功,若是他會武功,那麼這半夜三更去哪兒呢?

每個月月圓,這個看起來是個約定,他和誰約定,是一個組織,還是背著自己和哪個人私會,白淒淒嗎?永寧覺得不像。

“寧兒是半夜醒了嗎,我隻是出去呼吸了一口氣而已。”顧斌輕笑著走到床邊,直接躺下,摟著永寧就睡了。

“駙馬這身上怎麼有些花香?”永寧聞到了顧斌的頭發上,有些許的花香,但是不是胭脂的香味,是一種自然的花的香味。

“寧兒,難道你認為我半夜出去鬼混嗎?”顧斌開起了玩笑,盡量讓永寧覺得自己隻是玩笑,可是永寧卻心裏暗暗覺得顧斌肯定有不妥。

“駙馬開玩笑了,我們睡吧。”永寧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裏卻沒有就這麼放棄了。

白淒淒和陸嫣回到了白府,白淒淒看見屋子裏燈亮了,有些驚訝,和陸嫣慢慢靠近屋子,這個時候穆似峰聽見了腳步聲,於是對屋外說了一句:“你們回來了?”

白淒淒沒想到穆似峰那麼快就到了,虛驚一場之後,和陸嫣都各自回房了。白淒淒緩緩推開房門,穆似峰坐了起來,看著白淒淒,這個時候,穆似峰問白淒淒:“我們還需要繼續演戲嗎?”

白淒淒也不知道這戲還演不演下去,隻是此刻若是突然和穆似峰恢複了冷漠,也不太和常理,於是白淒淒對穆似峰說:“還是和以前一樣吧,如果貿貿然分開,寒旭也會好奇的。”

“好。”穆似峰其實心裏也是希望白淒淒可以跟自己繼續保持著這種關係,這樣自己就可以天天看見她了。

顧斌第二日起的很早,他昨晚一直想著昨天他們說的事情,為了證實自己的身份,顧斌準備去問問馮睿澤,所以早早的就出了門。

永寧在顧斌離開之後,她仔細的看了顧斌昨晚穿的鞋子,鞋子上有很多的泥土,可見顧斌昨天應該走了很遠的路,而他換下來的衣服上,有些花瓣殘留,可見去的地方有花,至於顧斌說的出去散散步。

永寧則是好似有意無意的走到看門的仆人麵前:“你們昨天誰負責晚班?”

“公主,我們。”這個時候站出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