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容這下懵了:“我一直睡到現在,自然是沒人跟我講過,重點是,誰劫持我的?”
三位世子對望了一眼,同時搖頭,芩世子瞅著她,打量了一下,說道:“這個不清楚,不過看你樣子,劫走你的人應該是反而救了你。”
傅小容有點摸不著頭腦:“這麼說,有人劫持了我?給我療傷?然後再把我送回來?怎麼聽著有點不對啊。”
魏世子折扇一敲:“你聽著不對就對了!我也覺得不對,你不見那會,太子爺急忙出了宮,又急忙回來,還帶著佩劍直接逼到皇上的寢宮去了,然後厲青就說你被人送回來了,我也是覺得很是奇怪。”
說著說著,魏世子手靠著桌麵,身子背向門外,往傅小容的位置傾了過去,麵帶疑慮的上下打量他說道:“你說,太子爺怎麼那麼緊張你?”
傅小容一懵,眉頭一蹙,兩眼像看傻逼一樣的看回魏世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緊張我?世子爺你可別埋汰我了,我在這東宮裏頭住得可是戰戰兢兢啊,剛剛你還說他直接在書房釘劍砍手的,我聽著現在還心有餘悸呢。”
魏世子想了想,也對,點了點頭:“也對,想想你也是不容易的,迫不得已得住在這裏,還能住到現在相安無事,也算福大了。”
說著說著,伸手拍了拍傅小容的肩膀:“以後能好好的出了東宮,沒事就去世子府找我,世子爺罩著你。”
傅小容兩眼看向他身後,就在房門外,太子爺那英俊神武的身姿站在那裏,估計該聽的和不該聽的都聽到了吧,她僵硬的笑了笑,想著給魏世子圓圓場子說道:“多謝魏世子,其實,這東宮也、也還挺好的。”
魏世子收回手,眼神大有很是同情她的意思:“你別裝了,我都懂,而且不用你說,我在這東宮也住了幾天,也是艱難……啊!”
晉世子的腳在底下狠狠的踢了他一下,然後跟傅小容他們同時站了起來,朝門外作揖道:“太子殿下。”
噔的一下,還坐在椅子上的魏世子登時挺直了腰杆子,麵色驚恐,僵硬的跟著站起來轉過身作揖行禮,低頭看也不敢看向楊琦。
楊琦神色依舊那般的冷漠,抬步走了進去,瞟了他們三人一眼,直接走到房內的軟塌高椅上落座才說道:“你三人,這幾日,來這東宮,來得很是自然嘛。”
魏世子眼神求救的看向芩世子和晉世子,卻見他們兩人在此時卻保持了高度的統一,眼觀鼻子鼻觀心,他隻能轉而看向傅小容,傅小容也隻能愛莫能助的朝他眨了眨眼睛,表示無能為力。
硬著頭皮,說道:“回太子殿下,我們近日聽聞傅侍讀舍身取義,如此大無畏精神,著實讓人欽佩,特意過來看望。”
楊琦揮手示意他們免禮入座,才淡淡的開口說道:“這幾日父皇的壽辰也要到了,聽聞遠在封地的親王賀禮已經在路上了,這路途遙遠,沿路又略不太平,父皇一早在朝會正與我說起,該是有人去接應才好。”
傅小容聽到這裏,深深的覺得這太子爺也太能報複了,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呢,說了他這麼一句,這眼下就能給他們三個生事了,還生的是及其累人的麻煩事。
魏世子聽得一愣一愣的,還沒反應過來,楊琦便接著說道:“父皇原本是想讓劉將軍帶人接應的,我尋思著,這親王的賀禮,世子又在朝中,由世子親自去接應,親自送進宮裏,才能更彰顯親王的誠意,不過,芩世子和晉世子這段時日得助我繼續查案,雖說周全的案子結了,但昨晚才發生的蘇貴妃中毒的案子又來了,他們兩位是去不了了,還得魏世子去走一趟。”
這下,魏世子實打實的愣住了,這難得一回聽到太子爺一口氣講這麼多話,但就這麼難得一回,他還真不想聽,寧可太子爺不說話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