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曦向我們走來,手裏還拿著稿紙,“在說些什麼呢,還不過來做事,攝影師都要等的不耐煩了。”
江晨曦說完大步流星的離去。
鹿遠拍拍我的肩膀,“江導其實也是好意,默默,你要理解,畢竟你的離去確實傷了好多人的心。”
我笑笑,“放心吧,我不計較的,這些,我還能夠承受的住。”
鹿遠轉身欲走,卻被我一把拉住了衣袖,“鹿遠,你對簡晨的印象怎麼楊?”
“簡晨?”鹿遠皺起眉頭,“哦,你是說那天害你落水的那個女生,是嗎?”
鹿遠歪著頭想了想,“最近確實是安分了些,沒有看到她有什麼特別的動靜,怎麼?她又想辦法去找你的麻煩了嗎?”
我搖了搖頭,“不,我隻是隨便問問。”
“沒有就好。”鹿遠看了我一眼,“自己要照顧後自己。”
我超鹿遠回了揮手,就朝江晨曦的方向跑去。
我的餘光瞟過簡晨,簡晨正穿著戲服,坐在一旁喝水休息,我看過去的時候,她也正在看著我,我心裏打了個寒顫,簡晨卻是一臉玩味。
江晨曦又是一貫的毒舌,“跑個步都這麼慢,看來這幾年你在澳洲那邊沒有學到什麼東西,日子都是白過了嗎?”
人為刀據,我為魚肉,我隻得地垂下頭去,忍氣吞聲。
江晨曦看我低頭不語,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我跟你說話,你是啞巴還是聾了,一聲不吭。”
我小小的說了一句,“吭。”
江晨曦沒聽清,愣了半響,問我,“你剛剛在說什麼?”
旁邊的一些工作人員倒是聽得很清楚,一個個都在旁邊捂嘴竊笑。
江晨曦一個淩厲的眼刀飛過去,立刻禁了聲,一個個都想被貼上了封條,正襟危坐,生怕被江晨曦罵。
我在心中暗想,看來蔣晨曦的威望在演員中間還是很高的。
我看著他在陽光下單薄的背影,心中一陣惆悵,“不知道在這過去的三年間,江晨曦到底經曆過什麼?才讓原先那個路見不平的熱邪少年,變得如今這麼刻薄古板。
真的算是造化弄人。
原先我才是那個最桀驁不馴的一個,可是如今,時光倒置,江晨曦在我不在的這些事件裏,將自己打磨的棱角分明。
但江晨曦隻有再見到我的時候才把自己的一身刺給露了出來,見到他人時,還是那麼的溫婉有禮。
或許是因為我改變了江晨曦了太多,我錢江晨曦的,遲早得還回來。
拍完戲回家,程安易即日早早下了班,開車過來接我,程安易走到我的身旁,結果我手中的包,“怎麼樣?今天還順利嗎?江晨曦他沒有為難你你吧。”
我低頭搖了搖頭,“不,江晨曦從來都沒有欺負我,他一直都待我很好。”
程安易突然猛地一回頭,我拉住程安易的一擺,“安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剛剛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