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迪維爾這才覺得把伊文分到另一個小隊裏是正解。半龍青年有鷹眼術,各種機關陷阱奈何不了他的隊伍。而貝迪維爾這邊,憑借著狼人特有的敏銳嗅覺和聽覺,也總能夠闖過去的。
"好了,我找到路了。"貝迪維爾分析完激光陷阱的分布以後,走在最前麵:"但通過去的路線十分複雜,不知道你們能否記住......"
"隻管去吧,我在你身上做個標記。"圓桌騎士葛溫在貝迪維爾背上拍了一下。某種沙子般的東西粘著狼人的衣服上,在冒著神秘的青煙。
"這是某種魔術嗎。"貝迪維爾好奇地問。
"或許。快去吧。"公爵催促道。
狼人搔了搔頭,開始匍匐而行,走幾步進入了滿布致命激光的激光陣中。雖然已經確立了前進的路線,而且周圍的激光也能透過煙霧隱約看到,但貝迪維爾還是走得非常謹慎,可謂一步一驚心。隻要一個不慎,他的手腳會被高能量激光切下來,能不怕嗎。
通過了。貝迪維爾在滿布激光陷阱網裏左穿右插,最後還是過去了。他這時候才有空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路,發現自己的走過的路上已經拖出了一道長長的,白煙的軌跡。那些煙似乎是魔術的產物,並不會像普通的煙塵那樣散去,而是滯留在半空中不動,為後來者提供一條安全可靠的、可視的三維路線圖。
這是圓桌騎士葛溫的某種絕技嗎。好奇怪的技藝。這種煙霧似乎沒有實際殺傷力,多半是用於指路,或是用於指揮作戰吧。
葛溫跟著貝迪維爾製造出的煙霧路線一路摸索過來了。雖然是一名體格魁梧的大漢,但圓桌騎士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材而顯得笨拙。他身手了得身手不了得怎麼當圓桌騎士。,敏捷地躲開一道道激光,輕鬆地穿越了激光陷阱。
"很不錯的熱身運動。"葛溫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輪到剩下的一名騎士和另一名法師穿越激光陣了,他們身手平平無奇,要他們越過這種危險的陷阱,估計要花上不少時間吧。
"我想我得代葛溫格林那小子向你道個歉,貝迪維爾先生。"葛溫公爵趁機和狼人青年搭起話來:"養不教父之過,那小子擅自行動讓你們一行人遇上了巨大的危險,這都是我的責任。"
"並不是。"貝迪維爾輕描淡寫地回答道:"葛溫格林多少歲來著。十六。十七。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再要父母幫他背負責任,他自己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擔後果。"
"你這樣說也沒錯。"圓桌騎士捏了一下拳頭:"等我見到那小子以後,一定要在他的臉蛋上結結實實地給上一拳。"
貝迪維爾不說話。到目前為止,圓桌騎士葛溫公爵給貝迪維爾的印象還是蠻好的。葛溫這個人公正嚴明,而且光明磊落,很有大將之風。可是這種人之中偶爾也有很不懂得教自家孩子的,葛溫格林性格扭曲而傲慢,多半也是葛溫教育不當而造成的。
"你有孩子嗎,貝迪維爾先生。"葛溫仿佛從狼人青年眼中看出了什麼,無心地問了一句:"看你如此年輕有才,恐怕早有姑娘追求,甚至已經成家生子。"
"曾經有。"這句話卻刺痛了貝迪維爾,狼人低調地回了一句:"但老婆和孩子都已經不在了。被魔獸殺了。"
"是嗎,真是失禮了。"圓桌騎士也知道觸及到對方的痛處了,連忙打住,回頭說自己的事情:"我從未擁有過屬於自己的親生骨肉,也不可能知道痛失至親的感覺。"
"什麼。可是葛溫格林"
"收養的,我和我夫人年事已高,已經不可能再生子了,那孩子是我們夫婦硬是哀求亞瑟王陛下割,最終得以收養回來的,"
"......割。"貝迪維爾越聽越糊塗了,這事和亞瑟有什麼關係,為何要叫做割。
"噢,你不知道這件事嗎。"圓桌騎士葛溫略帶驚訝地看了貝迪維爾一眼:
"葛溫格林原本應該是亞瑟王和格林薇兒王後的養子,他原本應是大不列顛未來的國王,"~搜搜籃色*書吧,即可全文閱讀後麵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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