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麗大怒,指著迷彩服男人“你疼愛我?夠了,收起你廉價的疼愛吧。你就是打著愛的幌子,做我不願意的事情。從小到大,你為我做了什麼?媽媽是怎麼死的,你難道忘記了嗎?你愛的,是你的事業、權勢、金錢。”說著,曼麗委屈地蹲下身子,失聲痛哭起來。

“丫頭,別哭了,是爸爸不對。是爸爸沒有照顧好你和你媽媽。以後,爸爸一定補償你。”迷彩服男人說著,就貓著腰,伸手過來揉曼麗的頭。

就是現在了。我一手把曼麗推到旁邊,腳向迷彩服男人的下盤攻去,在他急救下盤時,我趁機奪了他的手槍。

形勢分分鍾逆轉。

“現在,請你雙手抱頭,如果你還不想死的話,我勸你乖乖在原地,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搶不會走火。”

我用槍指著迷彩服男人的頭,有些玩味的看著迷彩服男人。多麼熟悉的台詞呀,隻不過,剛剛是別人用搶指著我的腦袋說著這樣的話。現在風水輪流轉,是我用搶指著這個人的頭,說著同樣的話,痛快!

“怎麼樣?我就說徐東來比你強,你還不信,槍都被人家奪了,丟不丟人你。”曼麗真是會落井下石呀,不愧是我的好隊友。

“小夥子,不錯呀!”迷彩服男人鼓起掌來,“不愧是我女兒看上的男人,比起以前跟在她屁股後頭的那些蠢貨,你的確順眼多了!也難怪曼麗怎麼也不肯告訴我,關於你們的消息。”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著,還想伸手拍我的肩膀。

我隻能嚴肅認真的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順便溫馨提示他:“我們兩個可沒有這麼熟,你們的人一直處心積慮的要殺死我,就在剛剛,你還一直用這支槍指著我的腦袋”。

誰料迷彩服男人厚顏無恥的說:“誤會誤會,都是誤會。以前,我們之間的確有些不愉快,不過從現在起,沒有人敢動你一根寒毛。來,自我介紹一下,我,李剛,李曼麗的爸爸。

“我,徐東來,曼麗的朋友。”

於是,剛剛還針尖對麥芒的兩個男人,現在已經坐在一起,熱情探討起人生來,就像一對闊別多年的好友,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真是好有戲劇性。

不過,聊天歸聊天,李剛的手槍我可不能還給他,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繳獲的一把屬於自己的手槍。曼麗真的是哥哥的解語花,見我把手槍踹兜裏,趕緊把她爸爸的彈夾給下了,一並給我,惹得李剛直感歎女大不中留了。

曼麗的腳受傷,李剛想帶走她去自己的地盤醫治,雖然曼麗極力反對,我本著對她負責任的態度,勸她和她爸爸去,畢竟,我們那裏沒有藥品,不能耽誤了病情。

最後曼麗拗不過我,和她爸爸走了。而我,獨自回到我們居住的地方。

從山洞口爬上平台後,我再次用石頭堵住洞口。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看見枕頭的地方放著一塊方方正正的石頭,原來阮秋水來找過我,見我不在,還給我留下了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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