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騎著自行車走近道飛馳回家,一路上隻顧想她,想著第一次在董繡山莊遇到康燕妮時那時的感覺,那是那麼的讓人神往,成為永遠不會磨滅的記憶;想她的愛,想他自己的幸福,想他和康燕妮這年相處的點點滴滴的愛情火焰,是任何東西所不能熄滅的,是她賦予了他新的人生。他離家越近,他對她的愛情也就越熱烈。一路這樣想著,不知不覺間竟到了家,本來想著對她大喝一頓的,可是坐著轎車的康燕妮倒還沒有先回來。
周健林站在窗戶旁邊,外麵的天空是灰暗暗的,心裏是空洞洞的,感覺到好象全世界都拋棄了他:惆悵,孤獨,沮喪,失落,無助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他好想逃,逃到另一個世界去……不一會兒,康燕妮坐著家長的轎車開到樓下了,那個男人還為康燕妮打開了車門,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
康燕妮坐在車裏一路上都在想,說好的在門口等著又不見人,打他的電話又不接,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正這樣想著,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房門口,把鑰匙拿出來,打開門一看周健林早就回來了。
“健林,你不是說要騎自行車兜風的嗎?”康燕妮納悶的輕聲問道,“我出了門口,怎麼不見你。”
周健林帶著困惑和失望的神情聳了聳肩,隻說:“我不想去了。”
“怎麼了?”
“怎麼了?你這麼快就忘了?”周健林開口說,對康燕妮出奇地冷淡,就像路人。
“健林,你生氣了!”康燕妮說道,“我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這樣,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真是奇怪了,四個輪子的轎車還跑不過兩個輪子的自行車。”周健林有些急促而憤怒地說。
“路上有些塞車。”康燕妮說完這句話,才想起來感覺到他說的話有點不對勁,輕聲說道,“你看見我坐梁總的車子了,我在門口一直等你,你看到我了,怎麼不叫我呢?”
“我配嗎?”周健林氣呼呼的說,淡得像陌生人一樣,但還是想竭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帶著冰冷地口吻又說,“我不在的這幾年,你是不是和那個男人都是這樣有說有笑的,每次還都要坐他的車。”
“健林,你怎麼會往這方麵去想。”
“我說的是心裏話,如果說有違背良心的話,還不如不說。”
“原來在你的心裏,我隻是一個愛慕虛榮、貪圖榮華富貴的女人,你怎麼可以可以這樣誤會我,枉費了這些年我們相親相愛的日子。”
“我以前所認識的燕妮,不是這樣,她不貪圖這些富貴,她是那樣的純潔無暇。”
“我出了門口左等右等著,不見你,在梁總盛情難卻之下,坐上了梁總的車子,有那麼罪不可赦嗎?”
“你張口就是梁總,閉嘴還是梁總,看來你們的交情真不淺啊!”
“健林,我不準你說話這麼酸溜溜的。”
“燕妮,我去圓圓那裏借自車,載你去海邊兜風,回味我們一起在大學的時光,準備給你一個驚喜,誰知你卻給我一個驚訝。”
“你這分明是欲加之罪嗎?”
“欲加之罪,你沒有考慮過我在外麵等你三個小時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這又能怎麼全怪我啊!”
“坐人家汽車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啊,這肯定比做自行車舒服多了吧,和我在一起肯定享受不到這些。”
“健林,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那時我怎麼打你的電話都接不通!”
“那也不能就隨隨便便就坐上別人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