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上官婉兒參加完迪奧斯進駐中國十周年服裝發布會活動結束幾天後,林懷雪的《春柳社
茶花女》即將公演了。當海報貼在“東海大劇院”門口牆上後,人們蜂擁而來,圍觀著這引人矚目的話劇新訊。
飾演瑪格麗特的演員是他的師哥,叫胡敘同。公演前,林懷雪和他的拍檔整天在排練場上“苦幹”著。他們知道,此番公演的價值,以前劇社所謂“繡花枕草”的“臭名”若要徹底鏟除,這“鋼鏟”不是什麼精彩的演講,而該是感人肺腑的精湛演技!並且在思想上、藝術上取得成功,又能得到廣大觀眾的肯定和歡迎。絕不是無根的浮萍、無病的**、無魂的軀殼。為此,他們這對兄弟日不思飲,夜不思寢地琢磨著阿爾芒和瑪格麗特角色的每一句台詞和每一個動作。導師當然對林懷雪所扮演的阿爾芒角色是十分滿意的,欣慰地鼓勵道:“這一陣子可累壞你們了吧。”
“累是有點兒,可我們心裏樂意,也就不覺得累了。”林懷雪對恩師蕭克投出感激的目光,“蕭老師,這麼些天來,真辛苦的是你。要不是你這麼精心指點,我們不可能長進這麼快!”
蕭克勉勵的說:“但我還是要從雞蛋裏挑骨頭,無論如何都不要滿足現在,我們隻有更高的追求,才能創造出更有生命力的舞台劇。”
為了擴大《春柳社
茶花女》公演的影響,蕭克邀請了不少文友前來助威。由於海報的宣傳,前來觀戲的觀眾都爭先恐後地搶購門票,他們都想目睹一下這位在奇聞中上青天,要重塑“春柳社”輝煌的年輕人,要給大家帶來怎麼樣的一番新氣象新天地。還有好多文化傳播公司的董事長,影視製片人當然也帶了一幫人前來“捧場”。戲院裏滿座了又加座,加座後又添座,盛況空前。
“懷雪,思想緊張嗎?”胡敘同在舞台後麵又一次檢查了林懷雪的服裝。
“有點兒,心怦怦跳個不停。”林懷雪鬥誌昂揚地說道,“不過那是一顆熱血沸騰的心正在激情飛揚。”
“這是一種有待開發的潛能,一旦引爆,就表現為強勁的正能量。”胡敘同拍了拍林懷雪的肩膀。
“放大膽兒,照平常排練的那樣去做吧。”蕭克又複查了他們兩個的臉部化妝,輕聲說:“我相信你們能行!”
他們有把握地說:“我們倆決不會讓‘春柳社’丟臉!”
“我信任你們的演技,今天你們一定會以超常發揮的天才告訴觀眾,你們將是中國話劇事業發揚光大未來的銀海新星!”
蕭克激情豪邁的說。
最後,他倆異口同聲地說道:“定不負蕭老師的期盼!”
“好!我預祝你們成功!”蕭克向他們投去信任的目光。
林懷雪和胡敘同兩人緊緊地握著手,在“手力”中,雙方感覺到了對方相互鼓勵的幹勁。
啟幕的鈴聲響了,劇場裏的喧嘩聲暫停了幾秒鍾,大幕末拉開之前,這裏的“空氣”是十分“激動不安”的。
而在觀眾席上林懷雪的朋友全都來了,周健林和康燕妮,還有馬圓圓,更是少不了上官婉兒。上官婉兒的出現在觀眾席上,林懷雪的眼睛裏頓時放射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光芒,心不知道為啥,刹時間繃緊,刹時間放鬆。上官婉兒穩定了一下情緒,眼睛裏閃爍著愈溢明亮的光彩,凝視著舞台上正要出場的林懷雪。
這時林懷雪的心高興得發脹,好像整個胸膛豁然亮堂堂的,在那裏總似乎有個難以抗拒的磁石在吸引著他,這些天對於她的想念,他每一分鍾都要回到他的頭腦中來,這種思念不斷地從種種空隙和角落裏鑽出來攫住他的心靈,一次又—次紛紛襲來,包圍著他,這種感覺才能使他的心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地激動過……他正需要這種激動,才能把所有的激情投入到劇中人物去。
大幕象一道沉重的鐵大門“嘎嘎”地啟開了。
那個雄壯渾厚的男聲音又在飽含悲傷深情地響徹整個劇院:“茶花你可知道,我思念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又叫茶花……”
刹那間,林懷雪在舞台上那種掩飾不住的突顯而出的光華在他軒昂的眉宇間、俊美絕倫的身材中以及渾身的每一處無聲無形地散發出來,震憾著周圍的一切,這是莊嚴的典雅和豐神的俊朗最完美的相契合,這是貴族式沉靜的近乎完美的典型。
他的嘴角泛著微笑,那是帶著沉澱的憂鬱和激情,那個聲音還在呐喊道:“一個陰冷、黑暗、潮濕、沒有陽光的牆角裏鑽出一朵茶花,糜爛的生活是你的養料。可凡是花都是向往陽光的。努力、再努力一點,在你碰觸到陽光那一刹那,在你因陽光的滋潤而嬌豔欲滴的那一刹那,無情的風折斷了你的花枝,讓你又倒在了陰冷的角落,無力再爬起,再去觸摸那伸手可及的陽光。在自然界中已經沒有你的存在,但你依然挺立著,在天堂中高唱著人間的凱歌,然而,這時的你卻比這人間中任何的茶花,甚至比別的任何一種花都美麗,美得脫俗,美得驚人,美得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