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雪恨不得將自己的一顆真心掏出來獻給上官婉兒,這是一個多麼執著癡情的男子啊。一個豐流倜儻的才子,有著俊俏的麵容,儒雅的風度,溫潤似璞玉的性格,那掃在上官婉兒臉上淡淡的目光,是愛慕、是眷戀。以前在東海藝術表演學院時有多少女孩為他這份麵如冠玉的臉龐傾倒。在林懷雪的細言軟語中,豆蔻年華的上官婉兒正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怎會不對這樣的男子有幾分愛慕?
她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動心,可是想一想自己曾對父母許下過的誓願,又把這份少女思春的情懷收回去了。美麗的女子大都帶著些安靜和優雅,如果再多上幾分憂鬱之感,那恰似是一枝梨花帶雨,別致而安靜,看到她們時總覺得很舒服、安心,更多的會觸動男人心裏憐香惜玉之情。
他問她答,兩個人似乎總有著說不完的話,總有著訴不完的情,天南海北,說到開心處,不禁緩緩一笑,他們也會偶爾沉默,而在沉默中對視時,兩人雖都有片刻的驚怔與忘我,但隻是心能靈犀的看著對方。上官婉兒一笑一顰間,一舉一止間,盡是滿懷的喜悅,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歡樂,如此親密無間的感覺,遠遠從岸堤望去,如斯處於熱戀中的一對佳人。
“在過幾天,就是全國超模大賽東海分賽區比賽的日期了,”林懷雪把上官婉兒身上的每一件事都記得那麼清楚,時時不忘自己的關懷,“婉兒,有信心拿到冠軍嗎?”
上官婉兒信心滿滿地說:“無論怎麼樣,我都會盡力而為。”
林懷雪微笑著說:“不要害怕!你是最優秀的,健林哥早就說過,上官小姐的氣質和美貌在全國也找不出第二個相媲美。”
上官婉兒歉虛地說道:“副總經理太過於誇獎我了。”
“是真的,婉兒。”林懷雪剛說完突然從美夢中驚醒,“糟糕!五點鍾要集合,現在幾點了?”
上官婉兒也立即記起了羅嘉麗的囑咐,五點鍾!誰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她們兩人都沒有帶手表!“快走吧!”這是惟一的辦法。
兩人隻好舍舟登岸,匆匆而去。
等到晚上露天烤吧的篝火點起來,美酒端上來,歌聲笑聲人語聲響起來,每個攤座前烤肉香混雜著酒香飄蕩在繁星密布的夜空下。
羅嘉麗居中坐著,上官婉兒和康燕妮側坐一旁,周健林和其他人四散而坐,大家情緒十分高漲,火光映紅了每個人的臉,月光照亮了每個人的笑。上官婉兒從沒有參與過這樣的“盛會”,喝了一點酒,便就些醺然欲醉了,不過還好這甜酒的後勁不大,微微透一下涼風便好了。
馬圓圓倒是海量,似乎有千杯不醉的豪氣,和男孩子一樣拚著酒,連喝了好多杯之後,她大叫著說:“拿竹竿來!”
艾少南和吳宏博納悶地齊聲說道:“拿竹竿做什麼,你不會真的醉了吧,用竹竿拄著走路。”
“烏鴉嘴,誰用那個走路。”
“那你要竹竿做什麼?”
“我沒有喝醉,我要跳竹竿舞!”馬圓圓又瞪了他們一眼說道,“平時你們跳的那些舞我都不會,這個竹竿舞我自小在老家的時候就會跳。”
艾少南和吳宏博從烤吧老板借了四支長竹竿來,幾個男的在她的指導下拍打著竹竿。馬圓圓脫掉了鞋子,赤腳跳了進去,一雙白皙的腳竟出神入化的在竹竿中來回穿梭,忽左忽右,跳進跳出,每個人看的都眼花繚亂了。
眾人頓時也來了興致,圍在火旁雙手拍著節拍高聲念著蘇東坡的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