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縛走上前來打量著墨卿染,隻覺得這姑娘很是熟悉親切,不過也沒有多想,隨口給自家兒子解釋道:“醒血脈比傾兒的極品血脈還要強上一籌,是我寒冰靈族最頂尖的血脈。”
“不同於其他血脈需要他人之血為引才能進行覺醒,擁有醒血脈之人隻需接觸到最純淨的寒冰之力便能自我覺醒了,覺醒出來的還是最極致的寒冰之力。”
著月縛又忍不住看了墨卿染一眼,有些惋惜。
“她從應該不是在寒冰靈族長大的吧,否則以她的血脈賦應該早就自我覺醒了才對,如今的成就必然能高上許多。”
月權一腦門的汗,他看著自家老爹,幽幽的道:“她才二十多歲就已經是尊靈強者了,再高許多那得是什麼實力了,神靈嗎?還是直接成神?”
這下便輪到月縛大吃一驚了:“二十多歲的尊靈?!”
月權對自家老父親的反應很滿意,但他也不介意讓他更激動點,他眯著眼睛笑道:“父親剛才不是問我這是誰家的孩子嗎,不才,我家的。”
“當然。”月權笑得更歡了,“也是你家的。”
月縛一個趔趄險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話都不清了:“你,你什麼?”
確定墨卿染沒有危險,月權便放下了心來,也有了捉弄自家老父親的心情。
“我,染兒是我嫡親的外孫女,也就是你的曾孫女。”
“對了,剛才忘了。”無視月縛已經徹底僵硬的身體,月權像是才想到般繼續道,“她過來覺醒是為了進入極寒之地尋找冰源珠的蹤跡,順便潛心修煉一段時間,或許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成就神位了。”
“還是至尊神主之位。”月權補充道。
月縛的手腳已經軟的快站不穩了,他艱難的挪上去幾步扶住了祭壇邊緣才勉強穩住了身體,深呼吸,再深呼吸,足足過了兩刻鍾的時間他才終於消化掉了這些消息。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清楚。”月縛擺出了老父親的威嚴。
月權立刻斂去了嬉笑之色,一五一十的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都了出來。
最後,他歎了口氣感歎道:“這孩子能走到這一步不知吃了多少苦,我們欠她良多啊。”
月縛同樣感歎不已,不過他想的要更開些:“各人有各饒機緣,她注定不凡,這或許便是上對她的試煉。”
月權也隻能點頭了。
兩人話間墨卿染已經完成了覺醒,她睜開眼睛朝著月縛的方向看了過去。
“曾祖父。”她笑著喚了一聲,她剛才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兩饒對話她差不多都聽到了。
女子的目光清透的如同一汪靈泉,完全沒有剛從修煉中醒來的茫然呆滯,月縛看的滿意不已:“好!好啊!”
兩人簡單的交談了幾句。
月縛知道了外界的情況,也知道墨卿染此時最在意的是什麼,因此他沒有一直拉著墨卿染話,待聊得差不多了他便道:“你不是要去極寒之地嗎,走,曾祖父親自陪你走一趟。”
墨卿染展顏一笑:“多謝曾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