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瞳聽完張文遠大罵自己無恥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嘻嘻一陣冷笑道:“這就叫無恥了,那我就告訴你什麼才是無恥。那兩個小孩兒非常招人喜愛,就是晚上經常做噩夢,尤其是那個小丫頭,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啊,可是哭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要不晚上讓她陪我睡,這樣想來就不害怕了。”說著清澈的雙眼變得淫邪無比。
張文遠聽他說完怒視著他突然大聲咆哮道:“她還是個孩子你敢碰她我會殺了你。”
林瞳嘻嘻一笑道:“要想殺我你也得能夠站起來才行,你要是不快點好起來難保我會將她送到雅馨居去接客。唉,看來你這疼是白挨了還得繼續呀。”說完站起身來看了一下張文遠的後背,汗已經不再出了想來是藥力已經過了,他伸手將被給他蓋好說道:“你就趴著吧,我去忙了。”說完收拾好東西轉身走了。
張文遠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你要敢碰雪蓮我扒了你的皮。”
林瞳走出房間輕輕把門關好渾身打了個冷戰低聲咒罵道:“你奶奶的真他麼不是人幹的事。”然後走下樓來對那個伺候張文遠的小丫頭說道:“還是稀粥,記住給你的那些藥材全部放進去撐不死他我也要毒死他。”然後詭異一笑哼著小曲走了。
小丫頭看這林瞳搖搖頭道:“挺好的一個人幹嘛裝得那麼凶呢。”
接下來的日子林瞳每天掌燈時分都來給張文遠上藥,隻是疼痛一次比一次輕很多,等到第四天上完藥,林瞳笑道:“感覺怎麼樣?”
張文遠白了他一眼道:“已經跟撓癢癢沒什麼分別了。”
林瞳點點頭道:“那就好看來你已經死心了,怎麼樣還認為我無恥嗎?”
張文遠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無恥,你是相當無恥。”
林瞳哈哈大笑道:“看來你越來越了解我了,我告訴你要想活的自在就不要有太多的條條框框,無恥有什麼不好,正人君子死得最快的隻有我這種無恥的人才能萬古長存。”
張文遠和他經過幾天的相處已經慢慢了解他了,雖然這小子嘴裏總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但是他心裏清楚他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他在憤怒之餘忘掉身上的傷痛,對此他是心存感激的,可是每次看到他那迷死人的笑容他就來氣。他看著林瞳說道:“平兒和雪蓮怎麼樣了?”
林瞳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那小子倒是非常老實,就是那小丫頭讓人頭疼,乖巧起來非常可愛要是發起脾氣也夠煩人的,中午才將我的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瓶打碎了,現在又拉著丫鬟在賭場玩呢。”
“什麼?她才七歲你讓她去賭場你還是不是人啊?”張文遠一激動翻身從床上做起來伸手指這林瞳大聲道:“你知道你這樣會害了她的。”他越說越生氣一撩被子光著身子走下床來就要給林瞳一拳。
拳到中途他看到林瞳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張文遠也終於發現了問題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站了起來,而且雙手活動自如。他呆呆的看著林瞳滿眼不相信。
林瞳微微一笑道:“哦,忘了通知你了,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換藥了,你也不用老是趴在床上坐月子了,可以下來自由走動,但是我得提醒你不要做劇烈的運動,雖然我這裏是青樓有的是紅姑娘但是你現在真不適合,每天的湯藥還是要按時喝的要不然落下病根以後會影響你的修為。”
張文遠滿眼不置信的看著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果然靈活自如突然想起林瞳的話他怒氣衝天的說道:“你小子才天天去嫖妓呢,幫我準備套衣服,我要出去看平兒他們。”
林瞳搖著頭說道:“世風日下啊,我救了你的命連句感激的話都沒有,竟然還讓我給你找衣服,記住以後加倍還我銀子”說著邁步往外走,等到了門口的時候又停住腳扭回頭說道:“忘了告訴你了,你趕緊鑽回被窩吧,你這樣子一會丫鬟進來非嚇著不可,這身材不行啊。”說完看了一眼他的下體還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張文遠被他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伸手抓起桌上的茶碗想這林瞳砸去,林瞳哈哈大笑一聲像隻老鼠一般飛快的跑了出去然後將門從外麵關好,茶碗砰地一聲再在門框之上摔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