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聖使得了示意低頭順著林瞳的目光向下一看微微一愣之間自己左腿膝蓋下邊一點似乎有點點寒光閃爍,若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來,此時經林瞳一提醒太才注意到乃是一枚牛毛細針不知何時打在自己腿上。
黑衣聖使低頭將細針拔下來看了一下然後衝林瞳哈哈大笑道:“就憑這個破東西就想要本使的命?”
林瞳微微一笑道:“你以為呢?在南疆大山裏麵有一種樹木外觀類似楓樹但是深秋之時卻不是紅色反而是白色所以當地人叫他雪楓。這雪楓樹的葉子經過特殊處理後會辦成淡黃色,還有一種淡淡的香氣,當地人喜歡用它做香囊。我剛才打出去的那一包就是了。”
黑衣聖使淡淡的看著他冷冷說道:“那又怎麼樣呢?”
林瞳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這個雪楓樹上生長一種奇怪的蟲子,體型極小比一般的螞蟻還要小很多,它會分泌一種粘液這種東西可了不得,它與經過處理的雪楓葉按不同比例混合會得出完全不同的東西來,有的是穿腸毒藥有的卻是療傷聖藥,但是無論哪一種都會讓人感到無法忍受的疼痛。”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文遠便接口道:“難道你之前給我用的藥就是這個?”
林瞳點點頭道:“不錯,要不然以你的傷勢之中怎麼會好的這麼快”他說完看著黑衣聖使笑道:“很不幸你手上拿的那個銀針上邊就有那種粘液,而空氣中到處都是雪楓葉的粉末,具體他們相遇之後是變成療傷聖藥還是致命毒藥就看你的命了,不過無所謂了,等你疼的受不了時我一刀宰了你萬事大吉。”
黑衣聖使看著他哈哈一陣狂笑小了好一陣他才說道:“怕是你做夢呢吧,直到現在我連一點疼痛都沒有感覺。”
林瞳微微一笑道:“當日張文遠也說沒感覺,可是後來他就知道女人生孩子是多麽痛苦了,恭喜你你馬上就能感覺到那種感覺了”林瞳說完身體一晃向黑衣聖使猛拍一掌,掌力渾厚剛猛異常帶著呼呼風聲打向對方胸前。
在場眾人除了張文遠自然沒人聽得懂林瞳說的生孩子的痛苦是什麼意思,不過卻沒有人懷疑林瞳話的真實性,所有人都瞪著雙眼注視著場中二人。
黑衣聖使不敢怠慢趕緊運功道右臂長劍一晃刺向林瞳來掌,誰知劍到中途突然身上感覺似被針刺了一下緊接著這種感覺慢慢擴大不一會兒全身感覺如同萬蟻嗜骨一般疼痛。疼得他渾身顫抖刺到中途的長劍便再也無法前進。眼睜睜的看著林瞳一掌打在自己胸前。
林瞳這一掌暗運碧濤勁雖然隻用了三成功力可是也直接將黑衣聖使打的向後飛出去四尺遠啪的一聲摔子地上,一口血狂噴了出來。
黑衣聖使伸手擦了一下嘴角是緊咬著牙忍受著疼痛惡狠狠看了林瞳一眼,突然運起全很盡力猛地起身然後一縱身向院牆飛去,林瞳剛想追擊就見鄭浩南突然出手攔在自己身前,眼睜睜看著黑衣聖使翻身上牆。
鄭浩南衝林瞳一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林瞳看了他一眼陰森道:“說得好聽,你要是真的這樣想這裏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死人。”
鄭浩南臉色一變剛想說話突然後麵傳來“啊”的一聲慘叫同時隻聽噗地一聲一個黑影摔在地上,正是黑衣聖使不知道因何去而複返,不過看樣子不是他自己想回來的而是被人生生打回來的。
眾人抬頭看向牆邊,就在這時隻聽牆外有人高頌佛號:“阿彌陀佛,看來做和尚還是不能聽牆根的,我才剛到這裏偷聽幾句就碰上這事,冤孽啊冤孽。”話音剛落一身月白僧衣的本心便翻牆而入。在他身後一年一女正是葉蕭羽和趙碧嬋。
張文遠一見來人便明白林瞳早做了準備,要不然即便是接到請柬後馬不停蹄他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就趕到。按路程來算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
林瞳衝鄭浩南聳聳肩道:“沒辦法了我想饒人可惜這幾位未必肯了,尤其這個花和尚平常一副人畜無害的高僧模樣其實下手最是狠毒無情。”
本校聽完笑罵道:“我們幾個為了你在牆後躲了半天了你非但沒有感謝之言竟然還如此說,我說你小子就不能消停兩天。”
葉蕭羽也笑道:“他要是消停了恐怕整個江湖就安靜了。”說完他衝對麵高聲喊道:“慕容兄徐賢弟出來吧沒有高手了。”隨著他話音一落對麵牆頭躍出兩人正是慕容連和徐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