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阮興成事情便好辦多了,當天半夜大軍正在熟睡的時候鄧子越和肖明輝帶領大軍慢慢前進南越大營連同沈如虎的軍隊總共五十幾萬以最快的速度將十三萬阮家軍隊大營團團圍住。
等到守衛士兵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聽鄧子越一聲令下四周燈籠火把同時點亮幾十萬大軍將大營韋德水泄不通,火把的光芒之下弓弩閃亮冷森森對著中間阮家的大營。
那些被拉去喝酒的的軍官早已經被扣留在沈如虎的大營,現在這些阮家軍隊便成了無頭的蒼蠅,即便有心抵抗但是沒有了大帥和諸位將軍的帶領他們隻能呆呆的看著既不敢反抗也不想就這樣成了人家的俘虜。
更有很多一臉茫然地看著沈如虎的大軍實在弄不明白剛剛還是人情款款的友軍怎麼一轉眼九江矛頭對準了自己,最可氣的是他們居然和自己的敵人,大金人站在了一起似乎還有說有笑,實在是讓人費解。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過西北麵的的圍困大軍一閃亮出一條走廊出來,沈如虎和徐定方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大元帥阮興成還有他手下的一眾偏副將官。
等到眾人來到隊伍近前阮興成看著麵前本家的精銳部隊一臉的落寞,良久之後他歎了口氣高聲道:“大家注意了,我已征北大元帥的身份命令大家放下武器停止抵抗……”
不等阮興成的話說完下邊的士兵便炸開了鍋:“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我們向大金國投降啊?”
“是不是大帥他們被對方劫持了?”
“難道兩邊達成了協議不用打仗了?”
……
一時之間各種猜測此起彼伏的出現在士兵之間,隻是任何人也弄不懂到底為了什麼,看樣子大帥是決定投降了,可是現在南越可是阮家的天下,他們都投降了讓家主如何去登基做皇帝呢?
就在眾人異常疑惑的時候一皮高頭大馬緩緩走進場中馬上坐著一位黃衣老者隻是騎在馬背上的雙腿確實從小腿處斷了。
就在眾人議論來者是誰的時候,那老緩緩抬頭看著麵前的士兵大聲道:“想來大家都想知道我是誰吧?其實見到我這衣服的顏色你們應該能猜得到一些,不錯我便是南越的皇帝胡誌遠。”
胡誌遠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士兵全都傻了,幾乎整個南越都清楚陛下之前遇刺身亡了雖然有人說是林瞳所謂也有人說是阮同文下的手但是不管凶手是哪一個皇帝陛下確實實實在在是死了。
但是現在出現一個老頭就說自己是皇帝陛下似乎有些荒謬吧。
見到在場的士兵一個個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胡誌遠自嘲的一笑道:“大家盡管放心我的身份毋庸置疑,我想放眼天下還有有誰敢在這麼多軍隊麵前假冒當今皇帝,何況這裏還有沈大將軍,徐大將軍還有阮元帥和很多朝廷武將,大家都認識朕,即便想假冒也是不可能的。”
眾士兵一聽也對,自己雖然不認識皇帝但是在場認識他的恐怕不在少數這麼說來他真是陛下,可是既然陛下還活著那麼家主又如何登基呢?難道這就是大元帥讓他們放下手中武器的原因?
胡誌遠看著大家朗聲說道:“大家一定很奇怪朕遇刺是如何活下來的吧。這事說起來一言難盡,隻能說蒼天佑善人讓朕躲過一劫。一直藏身沈將軍營中便是等待今日說出真相重整朝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