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點,衛生間裏,我唯一的塑料盆前,朱鵬誇嚓誇嚓的洗著我的床單,滿是恐懼,顫抖的聲音呼道:“雨哥......”
我當即罵道:“滾!你小子昨天到底夢見什麼了,啊!居然能搞到我一床單都是!幸虧我昨天沒和你一起睡,不然還不被你爆了菊花啊!”
“不敢不敢,要不,你爆我?”
“滾!”我再次罵道:“你......你到底搞什麼,我是真服了你了!洗什麼洗,別洗了,TM回頭給我買床新的,我看著惡心!”叫嚷著,我轉身便走了出去。MD,惡心的我總是想吐,估計今天又沒有心情碼字了。
朱鵬委屈著,看著一床單自己的子孫後代,再次誇嚓誇嚓的洗了起來。
抽著煙,看著他把床單給我洗好,晾好,又請我吃了早餐+午飯。我們倆無聊,跑到小河邊去看幾個老頭下象棋。朱鵬可不喜歡這些,轉頭去河邊的花鳥市溜達去了。
我們家住在香都水榭二期,一期和二期之間有條小河,鬱鬱蔥蔥的一片大樹下是一條羊腸小道,道路一側則是花鳥市場。所以人流量還是蠻大的,尤其適合我這樣的中老年人。
幾個小老頭抖擻著精神,跳馬,拱卒,出車,一盤棋沒下完差點沒打起來。一位老者花白著頭發,居然還會現代化用詞:“觀棋不語真君子,看人下棋哪那麼多廢話!還跳馬,我跳你妹!”
“不是吧!”我眼珠子都快瞪掉了。記得當初跳槽到這個網站發表文章的時候,還是讓挽歌遠程控製幫我注冊的。哎,看來我人沒老,心已經落伍了啊。“你妹”這詞我居然是跟一位老大爺學的。
眼見著無事可做,朱鵬卻一臉猥瑣的跑了回來,直拉我的胳膊:“雨哥雨哥,那邊那玉器店的老板是個女的,長的可漂亮了,是個小少婦。走,我帶你去看看。”
“滾!”我當即罵道。
朱鵬卻是一臉的興致衝衝:“真的,我不騙你!怎麼說你也失戀一個多月了,就當換換心情了。”見我高高皺起了眉頭,又見下象棋的幾位老大爺已經散場,朱鵬對我道:“雨哥,你最近口味有些重了。”
我幾乎再度崩潰。我就不明白了,這小子為什麼就那麼喜歡看女人的啊!雖然......我也喜歡!
看看時間還早,算了,就去轉轉吧。
一路朝那玉器店走去,遠遠便看見一個女人坐在門前的身姿——長發垂肩,微微卷曲的秀發似乎吐露著淡淡清香,淡妝,紅唇,眼睛微微轉動卻總是那麼的誘人。清秀的麵容伴隨著微微翹起的嘴角,吐露著這女人成熟的風韻。旁邊還趴著一隻狗——鬆獅。
不可否認,這女人的確很漂亮,也很有氣質。我確實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可看著朱鵬那猥瑣的表情,我還是慌忙將他拉進了店裏。我可不想讓人家誤以為咱是小流氓了。
這是一家小玉器店,不大的店麵裏擺放著一些玉石,古玩,宣紙,毛筆,還有少量的一些古幣。
這些東西倒真是提起了我的興致,看哪一樣都感覺是那麼的幸福。朱鵬卻總是一臉猥瑣的看著那女人發呆,偷偷拉扯著我的肩頭:“雨哥,你搞什麼,叫你來看女人的,你抓個破石頭看什麼看。”
我笑了笑:“什麼叫破石頭,這是玉好不好。這玉手感細膩,很有質感,應該是羊脂玉,是塊不錯的籽料。”
“切,就你厲害!”朱鵬不屑的說著。不想那女老板卻甜甜的笑容,問我道:“你覺得這玉能賣多少錢?”
“啊?”我猛然一愣。朱鵬臉上的猥瑣一瞬間便激蕩開了:“哈哈,不是,不是看上你了吧。”
“滾!”我叫罵著,卻看著那女老板發愣,支吾道:“應該......應該,這籽料上麵有些瑕疵,玉皮也不是很......最多也就是五千塊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