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發笑,天空中卻再次出現一抹金黃。挽歌模糊著睡意的揉著眼睛。我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老二,我餓了。”
“你怎麼就知道吃啊!”我無奈,直接便走了出去。不用問,挽歌依舊的一路跟隨。
終於又到了一個小村鎮,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倒是另一番景致。挽歌到底是個女人,準確的說,是個小女人。路邊攤幾乎所有的小玩意上麵都留下了她的指印,我無奈,隻好裝作不認識她,丟不起那人。
終於,我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住了。
“你身上......真的就一個銅板都沒有嗎?”我猶豫的問道。
挽歌的回答卻斬釘截鐵:“沒有!”
“我不信,你讓我摸摸。”
挽歌頓時接連後撤:“想幹什麼,臭流氓。”
“什麼人啊這是!”我鄙視的目光看著她,一頭紮進了小客棧。挽歌一臉壞笑,小碎步急忙跟了進去。沒辦法,我實在太需要休息了。認識挽歌的一個月,我幾乎就沒合眼。再這麼下去,隻怕用不了多久我直接就困死了。
“客官,要點什麼?是住店,還是吃飯?”老板客氣的問道。
我摸著身上僅剩的一塊銀元,小聲問挽歌道:“你真的就沒錢嗎?”
“沒啊,我騙你幹什麼!”
“怎麼說你也是老大,為什麼每次都是我掏錢啊!”
挽歌笑著,竟踮起腳尖趴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很二的。”
“哇靠,你倒聰明啊。沒事的時候充大,一說花錢立馬變二了!”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對老板叫道:“一間幹淨的客房!”
“怎麼,你還準備看著我睡覺嗎?”
“兩......還是兩間吧。”我惶恐的說道。MD,這叫什麼世道,怎麼會碰見這樣的人啊。
一把攥起鑰匙,我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可躺在床上,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卻總感覺有心事似的。無奈,一股腦爬了起來,一把敲響了挽歌的房門。
“什麼事啊?”挽歌問道。
我說:“身上沒什麼錢了。我想到街上轉轉,看能不能接點什麼任務。”
“哦,那你去吧。”
“天呐,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怎麼就認識你了啊!”我無奈,一把扯住挽歌的耳朵將她揪了出去。滿客棧頓時投來了怪異的目光,甚至有人在說:“那兩個男人搞毛啊,太變態了吧。”
一路上我故意隱藏著自己的潛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煩嘛。挽歌就沒這個必要了,她本來就沒什麼潛能的。路過一家皮草行,將攝取的幾張上好的怪物皮毛出售了,整整五塊銀元,倒也是不菲的收入。看著櫃台後麵隱約有幾個工人正在加工皮件,我稍有猶豫的看著挽歌。這女人果然沒心沒肺,隻是傻傻的瞪著我手裏的銀元,眼睛唰唰的放著綠光。
我一把攥緊了銀元,問老板道:“加工一件這樣的蛇皮護甲要多少錢?”
那老板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可是高級貨啊,哪來的?”
我嗬嗬一笑:“這你就別操心了。我隻問工錢。”
老板微微一愣:“一塊銀元。”
“光工錢就一塊銀元,你當我傻帽啊?算了算了!”我叫嚷著,那老板卻連連賠笑:“好了好了,你說多少錢?”
“這蛇皮可是高級貨,讓你加工一件護甲至少還能剩下兩個護腿的皮料呢!便宜你了,一吊銅錢,怎麼樣!”
那老板好像有些猶豫,猛的一個點頭:“好了,就當交個朋友了。”
其實這價格已經被我壓得很低了,可是這蛇皮卻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至少能剩下一副護腿的皮料,那老板也隻好忍了。
付了定金,約定好明天就交貨,我和挽歌一路走了出去,不多時卻發現了一家鐵器店。鐵匠正在門前打著鐵,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長相凶狠,麵色沉穩。看的出,那渾身肌肉的鐵匠也是個幽冥戰士,應該是中級輕甲戰士,和挽歌的等級相當。不過旁邊那人則應該是個重甲戰士了,起碼是初級的重甲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