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短短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我居然被打的兩次潛能耗盡。這次無疑更加嚴重,即使勉強出手,隻怕連挽歌這個輕甲戰士也打不過了。
挽歌依舊悉心的在為我煎著草藥,看著她憔悴的麵容,我不禁一絲傷感湧上心頭。因為,我想起了她,那個注定要讓我懊悔一生的女人。
挽歌哭紅著眼睛將藥端了過來,微微笑道:“把藥吃了吧。”
我慌忙回神,歉意的對挽歌笑道:“謝謝。這次又麻煩你了。”
不想挽歌卻再沒有了往日的撒潑,淺淺的一笑:“跟我還這麼客氣。”
我看的出神,墨冥羽卻一臉猥瑣的走了過來:“師兄,我想問你個問題啊。你......我剛剛見你的時候你就被打的潛能耗盡。這前後沒有半個月,你又是被打的潛能耗盡,你怎麼這麼虛啊。”
“滾,你才虛呢!”挽歌當即罵道。卻又感覺有些多嘴了,羞紅著小臉險些跑了出去。看著挽歌小鹿一般茫然的心跳著,我剛想說話,不想墨冥羽卻再次說道:“師兄,你說我以後是叫她挽歌,還是晚嫂啊?”
我有些尷尬了:“小墨,你什麼意思。”
墨冥羽笑道:“你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幾天裏,都是挽歌在照顧你。幫你煎藥,喂你吃飯,就差沒幫你洗澡了。哇哈哈,笑死我了。”
眼見著墨冥羽捂著嘴一臉壞笑的樣子,挽歌羞紅著小臉,偷偷的看著我。我手握七星劍,踉蹌的終於站了起來。挽歌慌忙一把將我扶住。
“哇,好幸福啊。”墨冥羽小聲感歎著,竟趴在挽歌的肩頭:“晚嫂,我也虛......”
墨冥羽話沒說完,挽歌頓時小手一揚,隻聽“啪”的一聲,小墨人中部位頓時多出了兩道鼻血。挽歌叫道:“血氣這麼旺,你虛個屁啊。走了,趕路了!”
墨冥羽滿臉的委屈,擦著鼻血哭道:“你倆都不是凡人啊。”
就這麼一路的走著,烈日炎炎,很快我們便一頭的汗水了。挽歌攙扶著我,問道:“怎麼樣,累嗎?”
我笑了笑:“還好。”
“好什麼好,看你一頭的汗。等到了白雲堡我們趕快找個牧師吧。你能早些恢複過來,我也就省心了。”我稍稍有些愣神,挽歌說話的樣子......還真的有些像她。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羞澀。
不過,挽歌還是很快又恢複了“本性”,口幹舌燥的她粗狂著嗓音對墨冥羽叫道:“喂,小墨,你師兄渴了,去打點水過來。”
“我頭暈,你去!”墨冥羽當即叫道。
挽歌氣鼓鼓的小嘴瞪著他:“你怎麼那麼多事!”
墨冥羽委屈著,卻頓時挺起了胸膛:“被你打的滿嘴都是鼻血,我不頭暈才怪呢!多打些水回來,我也渴!”
“渴死你!”挽歌叫罵著,扶我坐在樹邊的石頭上,輕盈的腳步朝河邊奔跑了過去,卻突然叫道:“老二快看,有蜂蜜!”
我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蜜蜂窩掛在枝頭,旁邊還有幾隻蜜蜂“翩翩飛舞”著。
我當即叫道:“挽歌,不要啊!”可是已經晚了,那蜜蜂窩已經被挽歌一塊板磚拍了下來。刹那間密密麻麻的蜜蜂嗡嗡亂飛,直直的對準了挽歌的腦袋。
“媽呀。”挽歌一聲淒慘的叫喊,一溜煙朝我和小墨奔跑了過來。墨冥羽惶恐,我也是兩條腿瑟瑟發抖的感覺。
“別過來,別過來啊!”我和墨冥羽大聲叫喊著。可挽歌哪裏還聽的進去,一溜煙已經從我和小墨麵前消失了。小路上再次揚起一道塵土,卻帶來了成群結隊蜜蜂。
我和小墨驚呆著:“媽呀。”
叫喊著,奔跑著。我用披風護住頭,大聲對墨冥羽道:“小墨,用群殺,用群殺!”
墨冥羽頓時寶劍一揮:“旋風斬!”卻隻砍下十多隻。這時挽歌也奔跑了過來,我當即叫道:“挽歌,用寒冰火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