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和小懵的治愈術果然厲害,固然我潛能全部耗盡,不過一刻鍾的時間,我幾乎再度滿血!
流雲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我微微一笑,卻又氣鼓了小嘴:“都是你!現在你最多不過百分之九十的潛能,我和小懵更慘,為了幫你治愈,我們的潛能輸出更大!”
我有些疑惑流雲說話的口吻,卻還是連忙謝道:“有勞流雲了。請放心,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即便製服不了那蜈蚣,至少一探虛實,查出長公主的下落還是不難的。”
“本來就......算了。”流雲說著,卻突然一個愣神停住了,問我道:“你和小墨都是近身戰的戰士啊,為什麼你們還會結印?這應該是我們道士的絕活吧。”
我笑了笑,倒不是自誇,問流雲道:“你會幫別人激發潛能嗎?”
流雲明顯一愣:“不會!”
我又是嗬嗬一笑:“本來就是嘛。道士的結印固然厲害,治愈和淬毒等很多方麵也是我們所無法比擬的。不過我和小墨雖說是戰士,但是別忘了,我們的師父可是七星山的武聖。我派劍法本就是以火攻為主,會一些簡單的火係結印和輸出也是正常的。遠程的攻擊......比如我的銀針,以及挽歌蛇皮護甲上麵血色符咒,這些簡單的結印還是難不倒我們的!”
“這樣啊?好奇怪的一門近身戰戰士!”流雲一陣感歎,卻低聲對我道:“你就不奇怪那挽歌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是微微一驚:“你剛剛幫挽歌把脈,看出來什麼沒有?”
流雲的大眼睛微微轉動了兩下,道:“亡靈一族的寒冰之氣!而且很強!”
我說:“是啊,我也很奇怪!亡靈一族是寒冰之氣,我派則重在火攻。可我們畢竟是戰士,並不相克才對。而且上一次我幫她驅毒,也斷然沒有這種事情發生。按理說應該更加輕鬆啊!我明明已經將潛能輸送到她的體內,而且是全部的潛能,怎麼會這樣?”
流雲同樣有些疑惑,思索著,卻突然叫道:“精靈一族的仙氣!我明白了!”叫嚷著,慌忙對我道:“早前你幫挽歌驅毒的時候,身上並沒有精靈一族的仙氣。可如今,身為靈魂戰士的你身上卻存有一絲精靈一族的仙氣參雜其中!隻有這個解釋了!”
我想了想,似乎也隻有這個解釋最合理了。可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說,精靈一族和亡靈一族的潛能是相克的?
見我眉頭緊鎖,流雲倒寬慰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反正你和挽歌現在都沒事,這就是最大的慶幸了。而且你也的確把潛能全部注入到了挽歌體內,潛能激發的模式也已經完成。此時挽歌體內的潛能甚至比我們來的都要厲害,說不定哪天她的潛能真的就這麼激發了......嗬嗬,是吧。”
我也是一笑:“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但願吧。”我們正說著,門外卻突然吵雜聲起,甚至聽見一個人大聲呼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們南雲村的駐地?”
我微微一怔,流雲和小懵卻是相視的一笑:“去看看吧。”
“嗯。”小懵應著,一把推開了屋門。卻見來人是兩個重甲戰士,一個是戰士,一個魔法師。
見我們走了出來,那兩個戰士似乎一驚:“小懵牧師?長......參見......”
兩個戰士慌忙下跪,卻被小懵一把拉了起來:“起來吧。我和大太子正準備去蜈蚣嶺呢。這幾位都是我們的朋友,這位是唐家堡的三太子唐宇。”
兩個戰士眼睛直直的盯著流雲,慌忙對我道:“參加三太子殿下。”
我笑了笑,流雲對二人道:“正好我們也該走了。這駐地荒廢了許久,也該翻新了,回頭我會和堡主大人說的。”
兩個戰士明顯很高興的樣子:“如此,多謝大太子了。”
“哦,對了,你身上的銀針還多嗎?”流雲突然問我。我倒是有些慚愧了:“剛剛幫挽歌激發潛能出了點意外,所以已經所剩無幾了。”
“我想也是。”流雲甜甜的笑著,向我索要了一枚銀針,對那戰士道:“你立刻去白雲堡一趟,就說是我說的,這樣的銀針鑄造一萬枚。順便再幫我帶來萬張靈符所需要的紙張和朱砂。三日後,在蜈蚣嶺等我。”
我頓時驚呆了:“一萬枚!”到底是堡主家的大太子,口氣就是大。想我除非是在唐家堡,獨自外出這一年來,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是鑄造了三千枚而已,還是沾了白劍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