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拾貝

思與想

有學生問我,為什麼沙俄時代的知識分子敢於反對沙皇專製,而蘇聯時代的知識分子卻不敢反對斯大林的專製。索爾仁尼琴早就回答過這個問題:沙皇的專製與斯大林比是小巫見大巫。沙皇時代的知識分子不端政府飯碗也有生存能力。

——中國政法大學教授金雁

我們恨貪官,又拚命報考公務員;我們罵壟斷,又拚命往高薪單位鑽;我們譏諷不正之風,自己辦事卻忙著找關係。總之,我們憤怒,不是因為覺得不公平,而是覺得自己處在不公平中的不利位置。我們不是想消滅這種不公平,而是想讓自己處在不公平中的有利位置。這種骨子裏的自私,才是我們真正該反思的。

——韓寒

如果說一個社會接近道德崩盤,肯定是製度設計出了問題。人類道德發展到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演變,就是公德與私德的區分對待。讓中國人不齒的很多無恥之事都發生在公德領域,但它的源頭不是道德本身。

——清華大學社會學係博士生導師孫立平

1、把犯罪說成犯“錯誤”;2、愧對領導和組織的“栽培”;3、善於與時俱進(把進去後才時髦起來的“中國夢”,說成平生夙願);4、表明自己是有“能力”的。

——原鐵道部部長劉誌軍案日前開庭審理。據律師介紹,劉誌軍在做最後陳述時聲淚俱下,獨自說了十多分鍾。近代史學者章立凡如是解讀

人的硬件都差不多,競爭的是軟件。

——馮侖在接受采訪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