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春-宵,才一次。”等池溢寒的唇舌抽離的時候,楚昕雙手攀上池溢寒的脖子,笑著打趣,“我們的春-宵,數都不過來了。”
池溢寒的唇角,魅惑十足地一勾,“怎麼,老婆不喜歡?”
楚昕一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望著池溢寒,笑而不語。
不知不覺間,楚昕身上的禮服,已經被褪去,全身上下,隻剩下了一條小褲褲。
池溢寒的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在楚昕的身上,一路向下。
在他炙熱的薄唇,落在楚昕肚臍眼還要下方的時候,池溢寒的長指,挑起了她的小褲褲,繼續向下吻,啞暗而低沉的性感嗓音如魅惑如絲地道,“老婆,我愛你.......很愛很愛很愛你........”
楚昕被池溢寒吻的渾身輕顫,身上如玉的肌-膚,已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就像煮過的蝦子般。
“我知道........”
當池溢寒的吻繼續向下,意識到他想要幹嘛的時候,楚昕趕緊去抓他的頭,阻止他道,“老公,不要,髒!”
池溢寒唇角一勾,長指挑下了她的小褲褲,隨手一扔,然後,抬起她的纖長白嫩的雙腿,朝著她花蕊的位置,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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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一個星期,楚昕得到消息,墨青歌的父親墨天澤去世了,楚昕和池溢寒一起,匆匆趕往惠北市。
墨天澤一年多前我前被檢查出患上白血病晚期,當時醫生宣布,可有活不過三個月。
原本墨天澤是要放棄治療的,但是墨青歌卻堅持用最好的進口藥來和不斷地輸血,來維持墨天澤的生命。
可是,撐了一年多後,墨天澤的生命,還是走到了盡頭。
參加葬禮的,除了墨青歌和秦朔他們一家人以外,便隻有楚昕和池溢寒了。
楚昕趕到,抱了抱墨青歌,想要安撫她幾句,卻找不到合適的話來。
倒是墨青歌對著楚昕笑了笑,“其實,我一點都不難過,我已經盡了一個女兒最後該盡的義務與責任,病了這麼久,他走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楚昕點點頭,她知道,墨青歌向來是樂觀的。
更何況,以前墨天澤那樣對待青歌和她的母親,青歌在最後能做到如此,確實是已經很難得了,如果是她,未必能做到如此,就像,她現在,基本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夏致遠,曾是是她的父親。
葬禮結束,楚昕和墨青歌兩個人慢慢地往山下走,而池溢寒和秦朔默默地跟在後麵,聊著他們男人的事情。
邊走邊聊,突然,墨青歌捂住嘴巴便幹嘔了起來。
楚昕見狀,趕緊伸手去拍她的後背,擔憂地問道,“怎麼啦?”
後麵秦朔注意到墨青歌的異常,趕緊向前來,握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墨青歌幹嘔了幾下之後,胸口的不適,被壓了下去,然後對著秦朔搖了搖頭,“我沒事。”
楚昕看著墨青歌雖然不太舒服,眉眼裏,卻盡是幸福的時候,立刻便明白過來了,拉起她的手,高興地問道,“青歌,你又有了?”
墨青歌一笑,點點頭,“是呀!前兩天才確定的。”
楚昕開心一笑,“恭喜你!趁著嬌嬌還不大,趕緊給她生個弟弟或者妹妹陪她一起玩,要不然,她一個人多孤單。”
墨青歌點頭,她是真的想再給秦朔生個兒子。
“你也快點把身體養好,到時候,再生一個。”
楚昕挑著眉梢笑,目光,投向一旁的池溢寒,把話語權交給他。
池溢寒長臂直接摟過楚昕,笑著道,“我們有小溪和小琳就夠了。”
楚昕聳了聳眉,原來池溢寒是這麼想的,難怪每次做的時候,他都主動帶套。
正當她想要開口說,‘其實我覺得,再多一個孩子也不錯‘的時候,池溢寒卻又突然在她的耳邊道,“孩子多了,家裏太吵,會有些煩人。”
楚昕,“........”
轉眼,小琳都快兩歲了。
小女孩白白胖胖的。娃娃臉。丹鳳眼,鼻梁有點塌。左腿的小腿上,還有一塊很明顯的暗紅色的胎記,楚昕總覺得,小琳不像自己,也不像池溢寒。有種基因突變的感覺。
不過,自己生的女兒。不管長成什麼樣,父母都是疼愛的。更何況,小琳非常粘楚昕,不管什麼時候,隻要一見到楚昕。就眼睛笑聲了一條縫,甜膩膩地喊著,“麻麻抱。麻麻親親。”
忙了五天,又是周末。池溢寒前兩天的時候去國外出差了,小溪快十歲了,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完全不再像以前一樣粘著楚昕了。一到放假時間,便跟他的那些小夥伴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