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他們離開後,周末看著粉色的小姑娘,開口說“林清歌,對吧,麻煩找個人帶我回房間吧,謝謝。”
“你先告訴我你和言哥哥是什麼關係”林清歌驕傲的說。
周末不想太過接觸這種小姑娘,雖然她們本質並不壞,隻是被寵的囂張跋扈了些,淡淡的回複了一句“朋友”,這時看到剛剛的管家路過,叫住了管家,“你好,管家先生是嗎?能帶我回房間嗎?”
“好的,周小姐,這邊請?”管家停住腳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邊清歌小姑娘不高興了“等等,我還沒問完呢,你不許走。”
周末涼涼的看了一眼林清歌,沒說話,轉過身,管家有眼色的帶著周末向樓上走去。
林清歌站那沒有動,心想,她剛剛的眼神和言哥哥的好像啊,不過,哼,過了今晚,言哥哥就是我的了,誰也搶不走。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走至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管家停下,俯身打開門,“周小姐,這個是您的房間,對麵是言先生的,您看這樣安排可好?”
“謝謝管家,我沒問題”周末看了一眼對麵,抬腳進入了房間。
管家看周末進入了房間,微微俯身,“那好,請周小姐好好休息吧。”說著就退下了。
周末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這個所謂的客房都抵得上外麵人家的客廳了,一扇大的落地窗還正對著花園,其他設施也是極為的齊全,還有一張不小的沙發。
周末打量了一下之後,撇撇嘴,直接過去行李箱拿了衣服走進浴室,出來後隨意的擦了頭發就不管了,找出畫板,構思起來。如果言未在這肯定該歎氣這小女人一點也不愛惜自己,頭發還在滴水呢,然後拿了毛巾任勞任怨的擦拭那頭秀發,隻可惜現在言未不在這裏,而周末的那頭秀發依然淌著水滴。
兩個小時過去了。周末看著麵前的素描,街角一簇簇的花,留白很多,但勝在簡單,本來想畫某妖孽的,想起今天那妖孽朝自己走來的情形,與街道兩旁的花形成一幅絕美的話畫卷。但那個想畫的話還是回去吧,這邊沒有那麼多的工具,而素描絕對描摹不出那時的萬分之一。
收起了畫及畫板工具,又去將手上的碳粉洗掉,想了想,邁步向對麵走去,問一下明天什麼時候走吧。
這邊林清歌潛入言未的房間,偷偷的將今天得到的香薰拿出來,那個人說,這種香可以讓人興奮,聞一點點就夠了,絕對能幫她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把香薰點燃,看著煙霧徐徐升起,說不出的緊張,這個到底有沒有用呢,不管了,試一試吧,言哥哥等一下回來,自己就直接解下浴袍,看到這樣的自己,再加上這香薰,言哥哥肯定忍不住吧,這樣想著,整個人就這樣又緊張又興奮的等待著。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不會是言哥哥回來了吧,不對,要是言哥哥的話他幹嘛不直接進來呢。想了一下,還是打開了一條小縫,當看到是與言哥哥一起來的女孩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是她?索性的將整扇門都拉開,看著周末的背影。
咚咚咚,敲了三下門,等了一下,沒有人開,周末心想,也許還沒回來吧,算了,明天再問好了,轉身欲走,身後的門打開了。
周末聽到聲音轉身,沒有言妖孽的身影,卻見林清歌隻一身浴袍站在門邊,露出潔白的脖頸,鎖骨以及那道還不淺的,嗯,溝,這姑娘發育不錯,鑒定完畢。很明顯,門,就是這位露溝的姑娘開的。周末看了一下,開口“言未呢?”
“言哥哥在洗澡,你這麼晚來找他幹嘛?”林清歌毫不客氣的說,下意識的隱瞞了言未並不在房間的事實。
“在洗澡啊,哦,那我回去了。”周末直接就走了。她沒有懷疑林清歌的話,但是也並沒有相信他倆有些什麼,隻是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忽略掉那點不舒服,周末打開房門,反鎖,睡覺。她一直有反鎖房門的習慣,無論在哪。
言未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了,又走到花園去抽了支煙,正準備回去,卻接到一個電話,看了一眼房子方向,然後向大門走去,門口老魏已經在那等著了。
第二天一早,周末醒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自己總是醒的挺早,當然不比言未那家夥。洗漱過後,看著外麵寂靜的花園,周末想,去找言未吧,其一是真的想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其二呢,也想看看林清歌是否還在。
敲了門後,周末倚著牆靜靜的站著,屋裏的林清歌睡的正香被人吵醒,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房間,又一想昨天晚上自己等到最後言哥哥居然沒有回來,更加生氣了。氣衝衝的過來打開門,就看到周末氣定神閑的站在旁邊,頓時吼道“我說你這人煩不煩吧,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周末在看到林清歌的一瞬眼神已經冷了下來,她知道,如果沒有言未的許可,林清歌不可能在他房間裏呆一夜,又想到他說林誌手裏有他的把柄,或許是因為這個,但,那又如何?他還是和別人睡了。周末轉身,又回過來說“我隻是過來辭別的,請你轉告他,我走了。”說完轉身回來,打開房門,進去,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