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言未上樓後,先去了洗手間洗漱,洗漱完準備洗澡時悲催的發現衣服自己脫不掉,並且傷口好像是不能碰水的。言未鬱悶的出來在床上坐了一下發現還是不能忍受不洗澡,這才有了叫小女人的那一幕。
周末進了二樓房間,便看到某男人坐在床沿,襯衫扣子完全解開,露出完美的腹肌,聽到有人進來,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周末。“媽的,這男人確定不是在玩美色誘惑”定了定神,別過眼周末問道“怎麼了”聲音之輕柔自己都沒注意到。
言未在聽到那輕柔的聲音時暗喜,看來美色誘惑與裝可憐對小女人果然有效,當然這次也不算是裝可憐,是真的可憐。“我想洗澡”言未看著周末說。
周末走近,靠著洗手間牆壁,示意他繼續。
“但是手受傷了,衣服脫不掉,並且,受傷的手不能碰水”言未慢條斯理的說清楚原因。
“所以”周末肯定還有下文。
“所以,要你幫我洗澡。”言未理所當然的說,絲毫不覺得這話對周末會有什麼影響。
“不行,絕對不行”周末被他的話驚著了險些跳起來,一口回絕。
“為什麼不行,我想洗澡,不洗澡睡不著”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周末一想到讓他脫光站在浴室裏的景象,自己再湊過去,絕對不行。
“我是病人”言未話出口帶著絲絲可憐。
“可是…”聽到他的話周末心軟了,可是幫他洗澡自己真的做不到。
言未看著小女人的表情知道是不可能了,讓步到“你站在門外幫我拿花灑,不讓你進去,隻要低一點不會碰到胳膊的。”言未聲音低落的說,心裏卻在想,唉,還想好好用用美男計呢。
周末猶豫了半天答應了。
言未這才高興的走進洗手間,叫道“末末,來幫我脫衣服”這會兒才想到,脫衣也可以實施身材誘惑的,至於洗澡,等把人追到手再說,到時候就是鴛鴦浴了。
周末慢吞吞的走進洗手間,低著頭扯著言未的衣服,脫下一隻袖子後發現另一隻袖子必須要用剪刀剪了,於是折回臥室,拿了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襯衫袖子,衣服脫落,露出男人白晢的皮膚。
周末慌亂的拿著剪刀就要出去“好了,我先出去了,你將花灑遞給我吧。”垂下的臉頰似紅蘋果般。
“等等,還有皮帶呢,我單手解不開”言未拉著小女人逼近自己。
“你”周末都要以為他故意的了,卻還是把剪刀放下,站在他麵前解著男士的皮帶。可能是自己未接觸過,也可能是頭頂灼熱的呼吸使自己亂了,總之好半天都不得其法,言未雖然享受這一時刻,但看小女人著急了,伸出手去幫忙,片刻皮帶開了。周末逃也似地衝出洗手間,“你調水溫,我先將剪刀放好”。
言未看著小女人衝出去的動作,不由輕笑,將自己的衣物放好,進了浴室。
周末將剪刀放好後,雙手捧著自己火燒般的臉,糾結著,要不然不去了吧,可是他自己弄不好,但最終還是磨磨蹭蹭的到洗手間,看浴室的玻璃已經拉上,隻留下一個可以容下自己胳膊的縫隙,可能是感覺到周末已經過來了,裏麵的人遞出一個花灑柄,周末猶豫著接著手伸進浴室,僵持著一動不敢動。
玻璃是半透明的,隻是周末緊張的完全不敢睜眼,當然也看不到映照在玻璃上的綽約身姿。
言未從裏麵看到小女人一動不動半趴在玻璃上,終是心疼了,快速結束了這個艱難又期待的洗澡曆程。
周末解放後,留下一句“我去下麵洗了”匆匆的抱了自己的衣服蹬蹬的跑下樓去,聽那聲音言未隻擔心小女人會不會急得摔倒了。
周末再次上來的時候,身穿黑白紋的睡裙,頭發用夾子固定在腦後,小臉依舊紅撲撲的,不知是洗澡的原因還是剛剛的紅暈一直沒下去,不諳世事卻又極具誘惑,言未壓下隱隱的躁動“我暫且沒有睡衣,所以剛剛在你衣櫃裏找了睡袍。”
聽到聲音,周末這才朝言未看去,男人一襲白色睡袍靠在床頭,胸肌若隱若現,手裏拿著一本書,低沉的聲音,說不出的誘惑,周末感覺自己臉又紅了幾分,匆匆移開視線“沒關係”目不斜視的走到衣櫃處,抱了兩床被子走向陽台書房,將被子扔到床上,轉身說了句“那個從下飛機到現在都沒睡覺,肯定累了,早點休息,晚安。”一口氣不停的說完瞬間拉上陽台的玻璃門。
言未將手裏的書放下,看著小女人在那一寸空間裏鋪床疊被,然後拉上窗簾躺下,這才關了燈,一室黑暗,唯有月光微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