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逛完街後,言未開始忙了起來。隻不過依舊沒有回到公司,陳陽每天會給他送來文件,書房已經完全變成了某人的。
周末也恢複了之前的生活,看書,畫畫,養花草,除了去超市買買菜,陪言未去醫院複查,也並未出門,好似回到了一個人的生活。隻是吃飯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晚上也有一個人陪自己賞花看星空了。
這段時間也隻有花匠來過兩次,周末並沒有讓阿姨過來,她過來肯定就知道了言未在這裏,而她知道了,也就代表家裏知道了,她並不想現在讓他們知道,特別是哥哥,說起來那個家裏能讓她在乎的也隻有哥哥一人了。
至於其他的客人,周末也不在意,本來這花間也不是為了開門賺錢的,隻是自己的樂趣而已。
這天又是一個複查的日子,周末兩人到達醫院,言未的恢複能力真不是蓋的,因為慕容醫生說檢查了手之後,就將夾板給拆了,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接下來的幾個月裏依舊要小心。
言未心裏挺高興的,終於沒有那個醜東西拉低自己的顏值了,雖然那是苦肉計,但他更想美男計誘惑某小女人。並且其實往往人都會因為他的顏值而忽略他的手,就比如李思琪與徐靜。
也因為最近言未一直打著養傷的旗號沒有去過公司,陳陽理所當然的為他推掉了所有的宴會,雖然他之前也不怎麼參加,但這是正大光明的理由不是。隻是苦了李徐兩位大小姐,一見傾心後卻再也找不到那人的身影,隻是一次次失望在某個宴會上。
這天傍晚,同樣結束一天工作的兩人依舊坐在紫藤下品茶,其實周末愛茶也愛酒,雖不至於天天喝,但兩三天還是會喝一次的,基本都是月下獨酌。但自從言未來了之後,周末便沒有再喝過了,因為有一次周末調好了酒,可是言未也非要喝,於是為了照顧這位傷殘人士,周末隻能暫且忍痛割愛了。
隻是今天周末確實饞了,喝著茶心裏還癢癢的,周末決定,必須要和言未商量一下了,看著小女人一臉憤憤的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不由得挑挑眉,思索了一下,最近自己很忙,並沒有時間逗小女人,應該沒什麼事會惹到他吧,難道是小女人覺得自己這幾天忽略他了,想不通還是問一下“怎麼了?”
“我要喝酒”周末本來還想著應該怎麼向他開口,既然他先說了,那自己也就不客氣了,況且也都怪他。
言未笑起來了,原來是為這事,不就是想和她一起喝嘛,“那就喝呀,我陪你。”
周末瞪著他,“你能讓我自己喝不,你現在不能喝。”
“我的手已經沒事了”言未晃了晃手腕。其實言未就是想陪小女人喝酒而已,他能猜到她之前應該都是一個人喝的,他隻是不想她繼續孤單下去。而他雖然酒量很好,但對酒並沒有什麼偏愛,隻是之前被他們拉去喝的次數多了而已。最近他被小女人禁了酒,所以才沒被他們拉出去,當然他們也不知道這是個小小酒吧,要不然他們才不會這麼清淨,那群家夥肯定三天兩頭過來,雖然這不是帝都,但並不影響他們三天兩頭跑。
“那也不行,至少得一個月後,問過醫生情況再說。”周末很堅持,她知道,手腕的傷好容易,但怕的是後遺症。
兩人最終沒有喝成酒,因為來了個不速之客。
韓子楚推開柵欄的時候兩人就停止了對話,言未在看到那個身影時,眼神已經冷了下來。而進來後韓子楚也看到了花架下的兩人。佳人才子,月下花架,一壺茶,兩人對飲。韓子楚倒是看不懂言未了,之前的言未一直都是很冷,深不可測,能力手腕樣樣不差的人。可是自從上次x國一見,再到現在,韓子楚越來越看不懂他了,他覺得他根本不應該在這的,至少是這種花前月下的情景,他這人,天生適合於商場的。所以他才一直把他當作最強勁的對手,可是現在的他,韓子楚想著邁步走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