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今天不是應該去上書房嗎,怎麼還在家裏呢?”瞿晏一早進來收拾的時候就看見他家少爺趴在桌子上要死不活的樣子。
“瞿晏,你說秋畫她是什麼意思啊?”納蘭皓軒無精打采的問一個也沒有任何感情經曆的人。
“什麼什麼意思啊,少爺,麻煩您把話說清楚一點。”瞿晏走過來正對著納蘭皓軒。
“不行,她今天不會真的去退婚吧!”想到這裏納蘭皓軒急忙的向外走去。
“少爺,少爺,您的書還沒拿呢!”瞿晏追出來的時候,納蘭皓軒已經沒了人影。
納蘭皓軒哪有什麼心思拿書啊,他現在的滿腦子都是一會兒見到司徒辛夷要說什麼。
“少爺,前麵是嫡公主的馬車,我們要不要打個招呼?”趕車的小廝打斷了納蘭皓軒的沉思,對於兩個人的事,雖然小廝不如瞿晏知道的多,但是也知道這次兩個人也算是患過難了。
“秋畫?在哪裏?”納蘭皓軒問道。
“在前麵,看樣子好像是要去茶樓。”
“跟上!”納蘭皓軒忍不住的嘴角微翹,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到了雨竹軒的門口,納蘭辛夷直接下車上樓了,昨天納蘭皓軒的話攪得自己一晚上都沒睡好,今天早上起來還是心煩意亂,索性出來散散心。
隻是司徒辛夷剛剛坐下沒多久,自己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
映兒去開了門,一看,喝,害得自己昨天沒睡好的罪魁禍首來了。
“你怎麼來了?”司徒辛夷皺著眉問道。
“有事!”納蘭皓軒說完就直愣愣的看著映兒,映兒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主子,見自己的主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於是退出了包廂,並且把門帶上了。
“說吧!”司徒辛夷看著人高馬大的納蘭皓軒說到。
雖然納蘭皓軒隻有十七歲,但是他的個頭目測已經一米八幾了,而且由於常年習武的關係,身強體壯,但是並不是說那種肌肉噴張的誇張的樣子,而是看起來就比這京城裏的任何一個世家公子結實。
納蘭皓軒非常不客氣的坐在了司徒辛夷的對麵。
“你今天怎麼沒去上書房?”
“我的傷不是還沒好嗎?”司徒辛夷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可是你怎麼出來閑逛?”
“就這些?”
“不是,你讓我辦的事,我辦完了,昨天晚上忘記說了。”納蘭皓軒終於不負眾望地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哦,他沒為難你吧?”司徒辛夷說的是王忠義。
“沒有,他把他的劍送我了。”納蘭皓軒說到。
“哦?怎麼說。”這倒是引起了司徒辛夷的好奇。
“瞿晏帶人去的,回來的時候,他的馬鞍上就多出了那把劍。”納蘭皓軒說到。
“哦,既然送你,你就收著,但是切記別被它迷了心智。”司徒辛夷想了想說道。
“嗯。”納蘭皓軒輕輕的應了一聲。
“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看看。”短暫的沉默過後,司徒辛夷對納蘭皓軒說到。
“哦!”納蘭皓軒聽話的伸出了手放在了桌子上。
司徒辛夷按住他的脈搏診脈,過了一會兒才看向他。
“你的內傷還沒恢複,一定要好好的養著,這樣以後才不會留下病根。”
“你少打我兩次,我就會好了。”納蘭皓軒低頭小聲的說到。
“對不起!”盡管他很小聲,司徒辛夷還是聽到了。
“沒事,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的,真的!”其實納蘭皓軒就是想要讓司徒辛夷愧疚那麼一點,然後對自己好一點,可是看見司徒辛夷真正的愧疚的時候,納蘭皓軒又有些不忍心了。
“嗯,先不說了,這個給你!”司徒辛夷說著就從袖口的暗袋裏拿出來幾張紙遞給了納蘭皓軒。
“這是?”納蘭皓軒接過了她手裏的紙。
“打開看看!”
納蘭皓軒沒說話,隻是按照司徒辛夷的意思,攤開了手裏的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