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寫這些東西了。”司徒辛夷一想這麼個人還得絞盡腦汁的去想怎麼樣給她寫情書,就有一種幻滅的感覺,他是少將軍,不是應該大刀闊斧的攻城略地嗎,這麼婆婆媽媽是幾個意思?
啊,不對,想到這裏,司徒辛夷趕緊的打消腦子裏頭的想法,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好像自己多猴急似的。
“啊?”納蘭皓軒愣了一下。
“啊什麼啊?你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讀幾本兵法,多熟悉熟悉怎樣的排兵布陣。”司徒辛夷紅著臉說。
“可是瞿晏說,女孩子都喜歡收到情詩啊!”好吧,一不小心就把瞿晏賣了。
“那是別人,又不是我。”司徒辛夷小聲的說著。
“什麼?”
“沒什麼,太晚了,你快回去吧!以後要是見我,拿著這個就可以進宮了,你的傷還沒好,別總這麼飛來飛去的了,浪費內力。”說著司徒辛夷就把自己腰上的皇上賞的腰牌給了納蘭皓軒。
至於她自己,誰敢攔她!
“哦,可是我天天來,能行嗎?”
這個呆瓜!
好吧,這個問題很深奧,司徒辛夷看著他一時沒有辦法回答。
“那,我先回去了。”似乎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於是納蘭皓軒急匆匆的又走了。
之後,納蘭皓軒沒有再給司徒辛夷寫詩,也沒有幹什麼蠢事。
直到幾天後,他們休沐的日子,司徒辛夷出去瞎逛的時候,碰到了納蘭將軍,被納蘭將軍硬是給請到了將軍府,才知道納蘭皓軒最近在做什麼,也知道為什麼納蘭將軍見到她為什麼那麼熱情。
因為司徒辛夷剛到將軍府的後院,就聽到一陣刺耳的噪音,就像是拿著手指甲刮玻璃的那種聲音,刺激的人隻想要撓牆。
“這是?”司徒辛夷看著將軍問道。
“我那不孝子,在練琴。”說著還意味不明的笑笑。
“他在彈什麼?”司徒辛夷聽了半天也沒有從一堆混亂的音符中聽出個所以然來。
“《鳳求凰》,這還是瞿晏告訴我的。”納蘭將軍笑著說道,表情意味深長。
“哦,他不是說他懂音律嗎?”司徒辛夷紅著臉說道。
“他會吹笛子,不會彈琴,不知道中了什麼邪,這幾天一直在練琴。”
“哦!”司徒辛夷真是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就已經到了納蘭皓軒的院子外。
“兒子,公主來看你了!”剛到院門口,納蘭將軍就衝著裏麵大聲的喊了一句。
隻聽見,剛剛還練得正起勁的琴聲,戛然而止。
“瞿晏,聽聽你彈的什麼東西,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真是難聽死了。”司徒辛夷進到院子裏的時候,就看見納蘭皓軒用手指點著瞿晏在訓,而瞿晏一臉的苦逼,坐在琴的後麵低著頭,耷拉著腦袋挨訓。
“噗嗤!”納蘭將軍實在是沒憋住笑出了聲。
“秋畫,你怎麼來了?”納蘭皓軒像是剛剛知道司徒辛夷似的問道。
“我是和將軍一道來的。”司徒辛夷微笑著說到。
“哦!”納蘭皓軒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看著自己的父親說到:“爹,您不是還有公務要處理的嗎?”
“哦,對啊,你看我這記性,那公主就交給你照顧了。”然後又對司徒辛夷說:“公主殿下,老臣先告退。”
“將軍慢走。”司徒辛夷回禮道。
“瞿晏,去廚房給公主準備些糕點,要現做的。”納蘭皓軒強調到。
“是,公子。”瞿晏恨不得從來沒在司徒辛夷的麵前出現過,簡直是太丟人了,雖然丟人的不是他,但是他也不能不認識他家主子啊!
但是瞿晏在臨走的時候,順便也把映兒領走了,借口是,他不知道公主喜歡什麼口味的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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