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司徒辛夷說著就拿開了他擋在身前的衣服,輕輕的把繃帶打開,裏麵的傷口露了出來。
像是被什麼動物的爪子抓出來的傷口,此刻已經血肉模糊了。傷口很深,好在是在後背上,要是在前胸,估計這個時候,他不會清醒著和自己說話了。
“疼嗎?”司徒辛夷用幹淨的布沾著酒輕輕的清理著傷口問道。
“不疼。”納蘭皓軒怕她擔心,盡管此時自己的手已經攥成了拳。
“撒謊!”司徒辛夷盡量的讓自己的動作放輕,速度加快。
在納蘭皓軒看來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候,司徒辛夷終於清理完了傷口。
“瞿晏,進來一下。”其實司徒辛夷早就知道瞿晏回來了,隻不過沒有時間搭理他。
“是,公主。”瞿晏急忙推開門進了屋子裏。
“要買回來了嗎?”
“是,您看,夠不夠。”說著就把手裏的東西拿給司徒辛夷看。
“嗯,夠了,去煎了吧,這裏有我。”
“是,公主。”瞿晏說完就退了出去。
司徒辛夷替納蘭皓軒清理了傷口之後,撒了金瘡藥,包紮上,扶著他躺在了床上之後就出去了。
“瞿晏,你們來瑤山幹什麼?”到了廚房,司徒辛夷直接問道。
“這個,少爺不讓說。”瞿晏為難的說到。
“鎮國將軍不知道你們來瑤山幹什麼,應該不是什麼軍事機密,所以你是可以說的,要不試試我的分筋錯骨手?”司徒辛夷威脅到。
“這個,公主,您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司徒辛夷點了點頭。
“少爺以前聽說這瑤山有一種通體雪白的狐狸,據說用這種狐狸的皮毛很是保暖,所以少爺就想要獵一隻,送給,送給公主做披風。”瞿晏說完了之後小心翼翼的看了司徒辛夷一眼。
“嗯。”司徒辛夷聽完了之後麵無表情的端著藥走了。
“這就完了,難道不應該很感動嗎?”瞿晏在心裏嘀咕道。
感動是有的,但是多半還是有些生氣的。
“喝藥吧!”司徒辛夷回到了納蘭皓軒的房間,坐在了他的床邊手裏端著藥碗。
“讓瞿晏來吧!”納蘭皓軒有些受寵若驚的說到,她的身份擺在那裏。
“怎麼,嫌棄我?”司徒辛夷看著納蘭皓軒說到。
“不是,你是公主。”
“在你這裏,我隻是你未來的妻,你懂嗎?”司徒辛夷很是認真的看著納蘭皓軒的眼睛說到。
“秋畫。”
“皓軒,不要說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你隻要知道,在我的心裏什麼也沒有你重要就行了,好了喝藥吧!”
“嗯!”
這句話比什麼止痛的藥都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