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徒辛夷端著麵碗回來的時候,納蘭皓軒早醒過來了,隻不過看到司徒辛夷還有些尷尬。
“醒了?”
“嗯!”納蘭皓軒掩飾似的做低頭忙碌狀。
司徒辛夷看著他,知道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不是有句話叫做習慣成自然嗎,所以司徒辛夷就像是不知道似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納蘭皓軒一邊裝著忙活一邊注意著這邊的動作,隻見司徒辛夷把手裏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很是自然的拿著臉巾在水盆裏洗了洗,之後就走回了他的身邊。
“擦擦臉和手,吃飯吧!”司徒辛夷說著就把他的手拿了過來。
“秋畫,我,我自己來。”納蘭皓軒沒想到司徒辛夷會為他做這些,還是那句話,她是公主,還是皇上嫡出的公主。
“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你的後背受傷,動作稍大就會拉扯到傷口。”說著司徒辛夷很是自然的,開始給他輕輕的擦拭。
納蘭皓軒不再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司徒辛夷。
“好了,等著我把麵端過來。”司徒辛夷把他的手放下說到。
“好。”納蘭皓軒笑著答道。
“你自己行嗎?”司徒辛夷把麵碗遞給了納蘭皓軒之後問道。
“行,我會小心的。”
“嗯,那你小心,如果不行的話就跟我說。”司徒辛夷提醒道。
“你看,我可以的。”說著納蘭皓軒用筷子夾起了一口麵條送進了嘴裏,吃了。
“怎麼樣?”司徒辛夷看著納蘭皓軒問道。
“嗯,很好吃,瞿晏是在哪家酒店裏麵買的,等明天讓他再買來吃。”納蘭皓軒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司徒辛夷笑笑沒說什麼,隻是端了個碗坐在納蘭皓軒旁邊也吃了起來。
看見她的動作,納蘭皓軒一愣,接著就又接著吃了。
很快一碗麵條見了底。
“還有嗎?”納蘭皓軒問。
“沒有了,你有傷在身,不能起來活動,所以最好就吃八分飽就行了,要是想吃,等下我再給你做。”司徒辛夷解釋道。
“你做的?”納蘭皓軒詫異的問。
“嗯,不像嗎?”
納蘭皓軒想說,何止是不像,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京城的名媛好像沒有人善廚的,更何況她是公主之尊,更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怎麼就會做飯了呢?
“以後讓瞿晏去做就好了。”納蘭皓軒不是不知好歹,而是他有些無所適從,他從來沒有想過秋畫會為他做這些,就像是平民百姓的夫妻一樣,甚至是為他洗手作羹湯。
“皓軒,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司徒辛夷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走了過來坐在了納蘭皓軒的身邊。
“嗯,你說。”
“皓軒,你是愛我的是不是?”
納蘭皓軒沒有說話但是沒有絲毫遲疑的點了點頭,先不說她之前就救過自己,也不說她本身的才華,單就是在崖底王忠義的墓裏,她毫不猶豫的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心口的時候,那時他就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