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好雅興!”
就在納蘭皓兩個人玩的正高興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岸上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司徒辛夷無奈的犯了個白眼,怎麼到哪裏都能碰到他,之前總去將軍府找納蘭皓軒就可以了,出來滑個冰也能碰到他,莫非他對皓軒有意思,想到這裏突然間磚頭看向了納蘭皓軒。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納蘭皓軒可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
“看看你是不是更加的英俊了!”
“那麼你的結論呢?”納蘭皓軒突然間很感興趣這樣的話題。
“恩,是英俊了,要不他也不會總來找你吧?”司徒辛夷壞心的說道。
“嫂夫人,此言差矣,我來找納蘭兄可純粹是因為和納蘭兄誌趣相同而已,可沒有什麼龍陽之好!”說話的空檔薛玉麟已經走進了。
“胡鬧,我的心裏裝著誰你不知道啊,就知道胡說!”納蘭皓軒聽到了薛玉麟的話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逗著玩,你們緊張什麼?”
薛玉麟在之前那一次拜訪之後,又來了幾次,所謂一回生兩回熟,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就熟識了起來,有的時候也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記得納蘭皓軒曾經問過司徒辛夷是怎麼看薛玉麟的,司徒辛夷之給了一句話:**************,一遇風雲變化龍。
“上過雪景了嗎?”薛玉麟問道。
“賞過了,看來你也是賞過了才來的。”納蘭皓軒答道。
“是啊,跟一幫俗人也沒有什麼話題,正好看見了你們,所以就過來了。”薛玉麟說著還向後看了一眼,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他的話也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兩個人順著他的視線向上看去,看見了很多人在上邊,有的還向著他們的這個方向看過來。見此兩個人已經失去了再滑下去的興趣,畢竟誰也不想讓人當成猴子來看。
兩個人換了鞋,和薛玉麟一道下山,去了城裏的飯館裏吃飯,然後就回家了。
雪一直在下,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這雪一直下這麼大,恐怕,老百姓們要不好過了。”司徒辛夷看著窗外的雪歎息了一聲說道。
“是啊,雖然我們大齊富足,但是一到冬天還是有很多的人都會被凍死。”納蘭皓軒聽到了司徒辛夷的話,也走過來,手搭在司徒辛夷的肩膀上,和她一同看著外麵的雪。
“你從哪裏知道的?”司徒辛夷轉過頭來看著他問,畢竟他在邊疆呆了十年,都快與社會脫軌了。
“邊疆裏就有這樣的事,在說了,回來之後我也看了一些下麵的官員上報上來的資料。”納蘭皓軒說道。
“上報上來的不準確,地方官員,向來都是把這種事情瞞報,知道瞞不過去之後,才上報一些個不痛不癢的數量。”司徒辛夷說道。
“你說你父皇知不知道他們瞞報了數量?”納蘭皓軒問道。
“你說我父皇是一個什麼樣的皇上?”司徒辛夷沒有回答而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皇上英明神武,自從他登基之後我大齊已經是一番欣欣尚榮的景象。”納蘭皓軒讚到。
“恩,你說的都對,但是有一點,你沒有說,我父皇是從先皇的外家手裏奪回的政權,所以他還有一點那就是多疑。”
“秋畫,這話不可亂說。”納蘭皓軒真有一種想要捂住她嘴的衝動。
“沒事,我又沒有和別人說。”司徒辛夷安慰的一笑,然後又說:“所以我父皇不可能不知道,那麼他不治理他們肯定有原因,究其根本就是因為國庫緊張,還有就是大臣之間盤根錯節的關係,今年這雪一直在下,恐怕要變成雪災了,到時候朝廷必然要給老百姓一個交代,恐怕到那時候父皇就要有大動作了。”
“你是說皇上要動朝臣?”納蘭皓軒一驚,說實話他沒想這麼多。
“可能吧,帝王之心,誰知道呢,好了,剛剛看了半天我寫的字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好多了?”這是司徒辛夷一驚轉移了話題。
“是好多了,看來你還是有些慧根的嗎,僅次於我!”納蘭皓軒也順著她的話題說了下去。
當天晚上,納蘭皓軒去了鎮國將軍的書房,把之前和司徒辛夷說的話,都和鎮國將軍說了一遍。
“公主所言非虛,所以必要的時候,我們首先要表示出我們站在皇上這邊,替皇上分憂。”
“爹,您說的必要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傻孩子,就知道帶兵打仗,等到地方官員的奏折上來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必然的時候。”說完這些,鎮國將軍有歎了口氣說道:“希望這個時候永遠都不要到。”
是啊,如果真是到了地方官員都已經壓不住的時候,那就是已經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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