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準備收拾後事吧。”
“老孔,我們不能輕易放棄啊,這可是幾百條人命!”
“嗬嗬,幾百條人命,你連這是什麼病都搞不清楚,發燒不像發燒,身體什麼都看起來很正常,依我看,他們就是中了邪,治病我們在行,中邪怎麼治?你告訴我,怎麼治?你是道士嗎?”
“胡說八道,什麼中邪不中邪的,現在是科學社會,你一個專家談論中邪,這不是荒謬嗎!”
“嗬嗬,那你告訴我他們生的是什麼病?一個個臉色黑得跟中毒一樣,檢測又一切正常,不是中邪是什麼?中風嗎?”
“閉嘴,你是一個醫生,不管病人怎麼樣,必須全力以赴,哪有你這樣的醫生,治病不治讓別人準備後事,你的醫德呢!”
——
就在高岩跟牛有道打了招呼準備上樓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樓上傳來爭吵聲。
“嗬嗬,那麼請問彭專家你告訴應該怎麼治?所有人的指標檢測都一樣,包括那個叫高月的女孩,隻有那個叫銅安的陰森森的,拒絕接受檢查,依我看,他就是那個邪源體!”
“閉嘴,人家不願意那是別人的權利!”
高岩和牛有道以及書記李德三人麵麵相覷,沒想到這群從華中市來的專家竟然爭吵起來了。
其中,那個姓孔的醫生打了退堂鼓,似乎不願意治了,竟然讓別人準備後事。
高岩聽了臉色發黑,這個孔醫生太缺德,說話簡直難聽。
“行了,別吵了,這病治不了,別不信,你們就是把劉大師請來也沒有用!”
孔輝擺擺手,下了死說法,他口中的劉大師是國內頂級的著名醫生。
這裏,除了孔輝之外還有五名專家,他們個個都臉色難看,畢竟,雖然孔輝話說得難聽,但卻是真話。
他們心裏也清楚,自己治不了這種病。
“誰說治不了的!”
就在一群專家或鬱悶或猶豫之時,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高岩緩緩從樓梯口處走了上來,瞥了一眼孔輝,對他第一感官就不好。
“你是誰?敢說這種大話?”
孔輝看了眼高岩,不屑一聲,“叫我們這一群華中市頂級專家都搞不定的事,你能搞定?”
“嗬嗬,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
高岩淡漠的說道。
“哦,這麼說來你有辦法?你是醫生?”
孔輝輕蔑的看向高岩,想他孔輝十五歲考入華中醫大,被譽為華中市百年一遇的天才,十八歲就被外國某著名醫學院看重,出國留學保研,之後更是不足二十五歲就拿到了博士畢業證,當時轟動了小半個醫學圈。
之後,孔輝一路高歌猛進,學術獎拿到手軟,如今三十三歲回到華中市任第一人民醫院副院長,地位崇高。
現在,他斷定溪口村的人沒得救了,在做的幾位專家雖然說不喜歡聽他說這麼直接的話,但心裏確是默認的。
畢竟,孔輝的學術學位擺在那裏!
然而,孔輝不屑的同時,在後方一直默默不講話的衛縣第一人民醫院院長確突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