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當家的,幹嘛將我們那點好不容易才積攢的積蓄,都給了那個狗頭軍師似的家夥。”二狗子一邊認真的擦拭著那件新得來的玄鐵精鎧,一邊不滿的嚷嚷道。
林嘯躺在舒適的床榻上麵,曲圈著手臂,微微笑了笑。道:“這是一種投資,一種對兄弟們生命保障的投資。”
聽到這裏,老刀似乎已經明白過來林嘯話來的意思,微微頷首,道:“少當家是不是要讓那個狗頭軍師為我麼提供更好的盔甲與武器?”
“就他?他又不是軍需官,他會有那個本事?”大胡子卻不失時機插話道。手中還在不停的擦拭著那柄飽飲鮮血的腰刀。
“你們隻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啊。你以為那兩個鎮西將軍的親兵會對我們善罷甘休不成?”林嘯冷笑一聲,道:“他們二人必然是會在鎮西將軍麵前不斷詆毀我們,想法設法針對我們。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人為我們說話,而且還要說起話來有分量。那這個人,也就隻有那個叫雷安的謀士最合適不過了。”
……
“嗨,兄弟,請問喬姑娘在嗎?”二狗子上前陪著笑臉,對著一個體格消瘦,在營帳前,拄著一根大標槍的站崗士卒問道。
“你是……”那個士卒一臉疑惑的看著二狗子,摸不清對方是誰。
二狗子一見對方竟然不認識了自己,頓時一拍對麵這個體格消瘦的士卒肩膀,大嗓門的嚷嚷道:“嗨,兄弟啊,這才幾天你就不認識我了?你再仔細看看。”
二狗子將其那張極為欠扁的臉上前湊了湊。
撓了撓頭,眼神裏麵還是一陣疑惑,臉色有些歉意。那名士卒稍顯尷尬的說道:“這個我還真的記不清楚了,不知道你是哪位……”
二狗子一副頗為傷心的神色,擂了對方胸口一拳,差點將這個體格消瘦的站崗士卒踹飛。
“兄弟,你真是令我傷心啊。”一邊說,一邊抹了抹兩把極為難得的眼淚,向著喬月茹的營帳中走去。
留下那個士卒愣愣的怔在原地,還在不斷回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哪裏見過對方。畢竟看其對自己那麼親熱,而且踹的自己胸口現在還是隱隱作疼。
……
“你是……”喬月茹一驚,放下手中不斷研磨的草藥。看著滿臉洋溢著古怪笑意的陌生士卒。要知道,自從上次林嘯偷偷的跑進自己營帳以來,自己阿哥卻是派了一個,似乎有些的士卒為自己專門站崗,阻攔著林嘯。怎麼對方卻在沒有驚動護衛的情況下,進入了自己的營帳。
二狗子輕嗅一口濃鬱的藥香,立刻趕緊上前,單膝跪地道:“拜見少夫人。”
“阿……”
剛起身的喬月茹就是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你到底是誰?”喬月茹一緩過來,頓時滿臉警惕加羞惱。手中不知道從何時拿出了一柄明晃晃的雪白匕首,指著二狗子威脅著道。
嘿嘿一聲幹笑,二狗子不急不緩,按照著少當家事先準備好的說辭,侃侃道來。“我是代表我家大人前來向喬姑娘提親的,這是信物。”
“提親?”一聽到這裏的喬月茹頓時是一陣迷糊,隨即就是大怒起來。“你家大人到底是誰?讓他死了這條心吧,我誰也不會嫁。”
眼看喬月茹正要喊守衛的時候,二狗子一臉焦急,趕緊上前道:“我家大人說了,隻要你看了這信物,就知道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