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營帳之中。
“少當家的,你說我們這些能獲得多少騎兵啊?”二狗子幫助著林嘯穿著著那身玄鐵精鎧,一麵不無興趣的道。
“不知道,到時候看情況吧,不過有一條已經讓我很滿意了。”林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二狗子一愣,就連手中的動作也是不由的一緩,隨即問道:“是什麼啊?”
“剩下的這些騎兵啊,這些經過這次篩選之後的騎兵,也必將多是些軍中驍勇之輩,想必是能夠令我滿意。”
“報!少當家的,牛二等人回來了。”
就在林嘯二狗子談論著些什麼的時候,一名親兵猛地闖進營帳中,高呼道。
“牛二?”林嘯先是一愣,隨後眼珠子一轉。馬上就豁然開朗,道:“牛二不是已經回家了嗎?現在怎麼又回來了啊?”
“屬下不知道,隻是知道牛二等人,全部都回來了。現在就跪在外麵給少當家的請罪呢。”
林嘯微微有些意外,暗自忖道:“請罪?請什麼罪啊。”不過既然牛二能回來,也算是一件喜事,隻是不知道他們的妻兒老小們,現在又怎麼樣了。
“大善!既然兄弟都回來了,那趕緊好酒好菜都上上著,莫要怠慢可自己的兄弟們。”
林嘯瞬間將身上剛剛披掛好的玄鐵精鎧一脫。急忙的衝出營帳,向著外麵跑去。
“哎呀!牛二你們怎麼回來了啊,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或者還有老齡父母要養活送終的,怎麼又跑回來了啊。”
看著身前這些血氣方剛的漢子,林嘯不免也是有些感動,竟然又跑回來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他們能回來,說明他們的心裏還是認可自己的。
“少當家的,我們……我們……”以牛二為首的六個精壯的漢子,無不是聲音有些哽咽,麵色帶著羞愧,一陣磕頭如搗蒜。
林嘯也是一陣錯愕,隨即臉色一正,嚴肅的道:“都是堂堂七尺男兒,寧流血也不流淚,你們這樣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是個男人的話,都給我好好的,有什麼委屈,盡管說來,我定然幫你們辦到就是。”
一見林嘯的臉上已經布滿著薄怒。以牛二為首的六人紛紛止住哭聲。
“少當家的,我等回去皆是安排好老母與妻室的事宜,事完之後,我等又是晝夜不停步的趕來。可是還是太遲了,戰鬥已經結束了,就連以前那些知心的好友也是再也見不到了。所以,我等後悔啊,我們連許多兄弟的麵都沒有見到,就這樣天人兩隔了。”
林嘯一陣錯愕,隨即臉色一肅,向著牛二為首的六人拜了三拜。
“少當家的,使不得啊。”牛二六人一見林嘯竟然向著自己六人下拜,頓時一驚,趕緊上前跪求道。
“使得,使得,你們都是我最忠誠的下屬,焉能有什麼使不得?”
林嘯不顧牛二六人的阻止,與周邊親兵的勸阻。繼而道:“這三拜,是我代替那些陣亡的兄弟所拜的,我想,你們都是能夠承受的起的。他們生前都是你等摯友,如今卻是天人兩隔,其中我這個長官必將是難逃其責。所以,我有罪,你們也是理應承受著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