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關,平寇校尉大營內。
“校尉大人,已經打探清楚了,那個林嘯沒有回來。就連所率領的騎兵也沒有一個活著回來,估計是都戰死了吧。”房慶德一臉諂媚,山前單膝叩拜道。
“你確定?”郝俊麵色一喜,仍然是帶著些疑惑,心裏暗自忖道:“林嘯的騎兵隊伍,就是再不給力,也不可能被消滅的這麼徹底啊。”不過 這些念頭也隻是想一想而已,並沒有多做什麼糾纏。
“那喬大虎的事情呢?現在處理的如何。”
嘿嘿一笑,房慶德左右看了一眼:“這些事情就請校尉大人放心就好了,屬下做事,你就請放心就是了。”
“這就好,畢竟要是傳出去,我們竟然斷自己的手足,那可是不輕的大罪啊。”
“校尉大人,你完全多心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沾染過自己部將的鮮血。”房慶德轉動著兩顆滴溜溜的眼睛,得意的道。
“那你們……”
郝俊有些意外,看著房慶德,希望繼續說著下文。
“我們直接斷了那狗東西的後路,讓那些樓煩人去動手,就算是這些事情被暴露出來了,我們也完全可以將一切推脫的幹淨。”
“好!借刀殺人,這招真是用的妙。”郝俊是一陣的大為讚賞,房慶德也是一臉喜色。
“對了,那些參與此事的士卒都知道怎麼處理吧?”
“這個校尉大人就請放心,這些人定然明日就會從營中的造冊裏麵除名,永遠不會再出現這些人了。”房慶德的眼神一厲,冷冷的笑道。
“這就行。”微微歎了一口氣,郝俊自然是知道房慶德所說的除名是什麼意思,不過為了自己的利益,郝俊也懶得去管這些事情。
……
殘陽似血,冷風如刀。
已經是深秋的葛爾多草原上,被似血的殘陽渲染的一片火紅,就像滿含鮮血灌溉的闊土。
“唏律律……”
後麵緊隨的大隊騎兵紛紛勒馬不前,擁護在林嘯的身後。
林嘯一勒手中那皮革的韁繩,搖頭遠眺,看著已經漸漸展現出輪廓的樓煩可汗的營帳。
“少當家,前麵就是那樓煩人所說之地了。”老刀頓時催馬上前。
微微頷首,林嘯微眯著雙眼,嘴角噙著冷笑道:“叫兄弟們再次檢查一下個自己的裝備,等會趁著暮色,左右包抄,利用暮色的掩護,讓那些該死的樓煩雜碎不敢輕舉妄動。”
“諾!”
隨即,老刀與大胡子二人共率領六百餘人,從西麵包抄,林嘯從背麵進攻。在加上南麵是一條橫穿東西的山脈,隻留下東麵的一條道路而逃。
孫子曰:“圍師必闕”否則必將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激起樓煩人的殊死抵抗,到時候可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再說了,林嘯此次可不是真的要全部剿滅對方的隊伍及有生力量。而是直接斬首計劃,擒拿樓煩可汗。
林嘯看著遠處戒備森嚴的樓煩可汗的營帳,猙獰的一笑,狠狠的一夾馬肚子,手中的長戟一揮。催馬向著樓煩人的營帳中奔襲而去,高聲大呼道:“生擒樓煩可汗!!!”
“唏律律……”
一陣戰馬嘶鳴,頓時林嘯身後那及百餘名部曲,個個都是剛剛吃的酒足飯飽,也扯著嗓子喊道:
“生擒樓煩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