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說是不是?那今天就給老子往死裏麵打,直至招了了才給我停下。”
“諾!”
頓時二狗子的身側閃現出兩個chiluo著上身的軍漢。滿臉的橫肉。殘忍的笑了笑,拎著手中血淋淋的皮鞭,開始不要命的抽打起來。
林嘯一個箭步,走到一處散逸惡臭味道的營房中,看著前麵被不斷抽打的房慶德。整個人淒慘的就像一個血人,無力的低垂著。
“什麼情況,難道還沒有拷問出來什麼線索嗎?”
一見林嘯的到來,二狗子趕緊上前,點頭哈腰的道:“少當家,這廝嘴巴還不是一般的硬,到了現在竟然還是一言不發。”
眉頭皺了皺,林嘯幾步上前,手中拿著一根血淋淋的皮鞭,點著房慶德的下巴。“就連郝俊都承認了,你還有什麼是需要隱瞞的!”
見房慶德隻是翻了翻眼皮,並不做聲。
嗬嗬一笑,“你不說是吧,那就這樣耗著,我看誰最後熬不住好了。”
林嘯殘忍的笑了笑,對著二狗子的耳邊嘀咕著些什麼。二狗子眼睛一亮,隨即點頭嘿嘿直笑。徑直跑向外麵而去。
“少當家你坐。”一個軍漢趕緊擦了擦一把椅子,放在林嘯的屁股之下。微微笑了笑,對著那名軍漢點了點頭。
那名軍漢頓時身子一正,似乎是吃了春藥似的,精神那叫一個抖擻。
盞茶的功夫,營門外,驟然傳來一個男孩的呼喚。
“爹爹……爹爹……”
瞬時間,吊在木架上的房慶德有了反應,“你們卑鄙,你們無恥。所有的事情都是老子一個人做的,你們就是要殺要刮,全都悉聽尊便就是。拿一個小孩做要挾,你們算什麼軍人!”
林嘯不屑的撇了撇嘴,“軍人,你以為你還配說這個二字。”
“啪……”
林嘯伸手就是一記皮鞭,陰沉的道:“當初你堵住大虎部曲的時候,怎麼不想一想什麼是軍人,與那神聖的軍人天職。一個個卑鄙的對著自己兄弟捅刀子。”
“那時候你想沒有想過?現在知道什麼是卑鄙了是吧,告訴你,晚了,現在已經晚了。”
林嘯一陣聲嘶力竭的咆哮著,手中那血淋淋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房慶德那chiluo的身上。
“大人……是大人……”一個中年美婦,定睛細看,認出了已經血肉模糊的房慶德。趕緊抱著懷裏的一個男孩上前哭泣道。
“該死的婊子,誰讓你過來的。老子不是給了你足夠的金錢嗎?讓你遠走高飛,永遠的離開這裏……”
“大人!奴家受到你的恩惠,豈能一走了之。就是一死,奴家也要陪伴著大人一起。”
“婦道人家!”房慶德咬牙切齒,低吼道。
嗬嗬一笑,林嘯拍了拍手掌。“真是感人啊,感人啊。想不到你房慶德還算是有些人性。”
“姓林的,今天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刮,你盡管來就是。請你將他們母子倆放了,他們是無辜的。”
“無辜的?”哈哈一陣狂笑,“無辜的,真是好個無辜的。難道大虎就是有辜的不成?他手下的那幾百餘名部曲也是有辜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