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的功夫,這些本來誰林嘯部曲的騎兵們,紛紛轉換成林嘯的親兵。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成為林嘯的親兵,雖然那些人對於林嘯也很是敬佩,但敬佩歸於敬佩,要真正成為;林嘯親兵又是另外一回事。
當然,林嘯也沒有難為他們,再說林嘯也不缺少這樣的幾個人。對於親兵這樣的特殊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就是將來自己的家將。
校場。
“少當家,這些咱家底厚實了,要不將這些兔崽子拉出去幹一票。”大胡子頗有土匪架勢的一笑,對著林嘯說道。
白眼一翻,林嘯沒有好氣的道:“現在是帝國的軍人了,怎麼還改變不了你那副土匪的脾氣。”
嘿嘿一笑,大胡子左右看了一看,“咱不是好久沒幹了嗎,手有些癢癢了。”大胡子仗著自己是林嘯叔叔輩,沒有太大的顧忌在林嘯的麵前說著。
無奈搖了搖頭,林嘯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大胡子叔啊,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要是那樣的話,我們成了什麼樣子了,難道是兵匪?”
“呃……”
大胡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笑了笑。
“都聊什麼呢?”二狗子一見這麵有情況,頓時也不無興趣的湊著熱鬧了起來。
“沒你什麼事情。”林嘯嘴角一撇,心裏暗想這些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匪性難改。
前不久,林嘯就知道大胡子帶了原來一幫斷魂山的兄弟,去給別的大營中的士卒大群架。在整個大營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就連那些原本不是斷魂山的士卒也跟著瞎湊熱鬧。
“嘿嘿!俺可是聽見了,剛才大胡子叔說準備幹上一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別說,咱的手也早就癢癢了。”說著二狗子就不斷的摩拳擦掌起來,更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情況。
看的林嘯一陣狂翻白眼,這些還都是些兵痞子。一個個的,匪性難改。要不是跟在自己的手下,估計早就成了軍中的害群之馬。
在遠處的老刀迅速的指揮著校場上的那些部曲,紛紛重新進行整編。但一見這裏熱鬧,隨即將手中的事物全部交給了韓順,自己也溜達了過來。
“嗨!老刀,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出去幹什麼一票啊。”大胡子老早就發現了老刀的身影,一見老刀也來湊個熱鬧,隨即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竟然直接距離老遠就開始了起哄。
“好啊。咱也好久沒有去活動活動筋骨了,現在的那些樓煩雜碎也已經被咱們幹趴下了,該去找點樂子了。”
別看老刀平時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可是骨子裏麵還是留著暴虐的血液。
林嘯看著身邊的幾個,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這三個家夥,好像就是商量好了似的。
咋了咂嘴,林嘯臉色隨即認真的道:“既然你們想要玩,本將軍也就破例一回,讓你們去玩。”
“哈哈!我就知道少當家會答應的。”
但大胡子的話音未落,林嘯有補充了一句,“必須打敗我再說。”
這次輪到大胡子與老刀等人幹瞪眼了,至於林嘯的勇武,三人可是真的感受深刻,像林嘯斬殺樓煩人先鋒大將的時候,那鐵鑄的身影與背景,讓三人至今想起來都是一陣感歎不已。但現在竟然要與少當家幹一架,開什麼玩笑,林嘯殺起樓煩百夫長勇士什麼的,就跟削刮砍菜似的,自己這三人每一個都是少當家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