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氣晴朗。
林嘯與親兵等在鎮西將軍洛恪等人的歡送之下,開始浩浩蕩蕩的離開白虎關向東而去。
直至林嘯走遠,鎮西將軍洛恪才脫去臉上那生硬的歡笑之容,重新掛上了陰鷲麵孔。
“什麼東西,竟然還對本將軍愛理不理的,還真以為到了京畿還翻了天不成?”
“將軍大人說的是,那都是他不識抬舉,將軍大人莫要與他一般見識。”
“哼!”
洛恪在親兵的伴隨之下開始浩浩蕩蕩的向白虎關內走去,可剛走兩步,又再次停下,對著雷安說道:“你吩咐人下去,進入京畿之時給丞相大人捎上一些話。”
雷安臉色一變,愣神瞬息,隨即點了點頭,“我會照辦的。”
“走!我們回關。”
……
“幹爸爸,看來這個林嘯也隻是一個草野莽夫罷了,真是沒有點眼色,竟然得罪了鎮西將軍洛恪。”張素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暗自忖道:“四鎮與四征將軍誰在朝中還沒有個人啊,竟然還真的以為一到京畿,就無敵了似的。”
張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什麼擔心?”
“擔心這個林嘯是個心胸城府極深的家夥。但是今天看來,這份擔心似乎是多餘的了。下層的賤民,永遠不可能具有上層社會具有的謀略。”張彥的神色有些鄙夷。
“幹爸爸此話怎講?”
看了看身邊的張素,張彥嗬嗬一笑,似乎心情不錯,道:“戰爭隻不過是政治上的延續罷了。看似殘酷的爭鬥,實則其根源,還在朝堂之上。”
“此話怎講?”張素瞪大著雙眼。
“知道這次樓煩入侵,根源在哪裏?”
“難道不是那個異族可汗,貪婪成性,私欲膨脹。想要東進中土,稱王稱霸的嗎?”
“表麵上是這樣的,但其歸根究底,就是一個人的原因。”
“誰!”
“李叔同。”
“啊……這個人不是多年以前就死於聖上登基大典,那場齊王發動兵變之上了嗎?怎麼與他牽著到關係啊?”
張彥麵色展現出幾絲得意,“幹爸爸的功勞就來於這個人,當時他是大內的總管,幹爸爸還隻是個小跟班,同時也是現在的聖上,當時的太子殿下的人。那個李叔同與齊王勾結的事情,就是幹爸爸我冒著生命危險才將這個消息傳入太子殿下那裏的,這才沒有讓那場陰謀得逞。”
張素頓時雙眼閃現著崇拜,看著張彥,等待著下文,但眼神的深處,卻閃現著一抹冷意。
“好了,說多了,齊王死後,一些暗地裏支持齊王的勢力並沒有善罷甘休。而且現在還在四處活動。這次的樓煩入侵,也隻是個序幕而已。李叔同也隻是一個派出去策反樓煩人的棋子,幕後的黑手現在也隻是微微露出一個爪子罷了。”
張彥頓了頓,繼續說道:“別的不說,據幹爸爸知道,已經有趙王的家臣水鏡先生現身了,真的不知道後來還有誰會急不可耐的跳出來。”
“那這與這個林嘯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