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但我今天的確看到了孤月寒霜,你怎麼解釋?”
馬世傑淡然一笑:“陳兄說的話我完全聽不懂,這匹馬是徐拂姑娘當年送我的定情信物,它就是一匹馬而已,還不是什麼特別的好馬,我騎它它踢我,我喂它它咬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眼狼,所以雖然很神駿但沒什麼用,你想要就拿去,別給我扣帽子就行,我知道你們捕快行的手段,也知道你叫陳惡魔。”
“你的意思我剛明白,就是你們拋出徐拂,讓我這邊給盧大人一個交代然後結案對不對?可是我的小青呢?”
陳凡哈了口氣,指著馬世傑說:“還有一個問題我怎麼也想不通,就是剛剛徐拂為什麼死乞白賴的留下我睡一覺呢?我天天照鏡子,知道自己什麼德行,雖然有點帥,但也不是特別帥,也就是一般帥。還不至於徐拂姑娘,怎麼的也不至於徐拂姑娘如此生撲吧,我又沒給她下藥?”
“王八看綠豆這種事兒經常發生。”馬世傑哈哈大笑。
“不對。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的,你好像想要壞我的名節是吧,可我又不是個娘們,再者說,我陳惡魔的名頭還有可以下降的空間嘛?算了算了,這點我是真的想不通,我還是先收拾徐拂吧,至於你們的事兒我不管了,隻求你們把小青放回來。”
陳凡走了兩步又轉回頭說:“哦,對了,如果明天早上我看不到小青,我就在盧大人麵前把你們的事情和盤托出,咱們一拍兩散,而你要殺我,我估計你也做不到。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乖地聽話。畢竟白馬是在你家發現的,你可逃不了幹係。”
“哈哈,陳捕頭喝多了。”馬世傑連連點頭。
陳凡沒有帶白馬出來,他也帶不出來,因為白馬的確很烈。不過他知道馬世傑一定會替他好好地看著白馬,否則這個事兒皇上雖然過去了,但刑部那邊還是過不去,萬一再出現什麼問題,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因為刑部是東林派太子黨。
陳凡大半夜的離去,並沒有直接去找徐拂,因為他自己不敢去,徐拂的武功應該是很高強的,就連她身邊的幾個丫鬟也都不是蓋的。而且,她應該還有不少的手下,所以必須要裴大先生和衙門的衙役傾巢而出才行。
他回到家裏的時候裴大先生和陳小妹跟他嘮叨了半天,無非就是擔心穆小青的安全,可陳凡覺得這已經不是問題了,因為他已經找到了這件事情的症結。他們無非就是拋出徐拂,保住徐青君父子,繼而也保住福王。
如此一來,才不會太子這方麵的人死死的咬住不放。而徐拂也根本不會逃跑,一定會在閨房裏麵等自己去抓,沒準還趁機接個客什麼的呢。這麼一想他倒是特別踏實了下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著睡著,他就聽到裴大先生喊了一聲:“小妹,你做什麼?”
陳小妹說:“我的心呢?”
陳凡頓時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