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來來往往的人很多,現在又是下雨天,進來幾個行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張良畢竟不是普通人,進小茶館的時候,微微環視一周,就看到了搖頭晃腦的綠裙小姑娘。
然後他愣了一下。
依依很久沒看到張良做出震驚的表情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和她年紀相仿的那個姑娘。心念一動,依依看著一臉淡然的張良,默默走向了丹哪裏,然後頭發一攏,淡然坐了下去。
張良......不浪也默默的跟上,然後坐到了旁邊。
臉上倒是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來。
茶館裏吵吵鬧鬧的,倒是也沒因為進來幾個客人而出現什麼變化。
隻是風謠和秋雨還是吵吵鬧鬧的走了進來。
喵妖得顏值可是不低的,而且其嘹亮的聲音也很讓人側目,不過也僅僅是側目。一隻妖怪,可不是這些凡人可以去得罪的,假裝沒看見好了......
風謠還在和秋雨關於自己鹹魚綽號的事進行著掙紮。不過,一切反抗都是徒勞,喵主子意誌不可違背,這是大宇宙真理。
看到不浪和一對陌生男女坐在一起,白秋雨一皺眉,這茶館裏還有空桌子啊。雖然不明白,但還是帶著風謠坐了過去。
“哇,喵喵,能讓我摸摸你的耳朵嗎?”綠裙姑娘看著一臉期待的看著風謠來的方向,然後伸手就摸到了張良的鼻孔上......
“哎?這個喵耳朵有洞洞哎。”綠裙姑娘驚呼著。
張良:“......”
“小姐,你摸到了男人奇怪的地方喲。”丹幽幽在綠裙姑娘耳邊說道。
“喂,男人奇怪的地方是個鬼啊。”張良忍不住吐槽,然後就看到綠裙姑娘一把掌扇了過來:“變態!”
“喂,明明是你摸我的啊!還有,怎麼就變態了啊!喂,還我清白啊,一屋子人都在看啊!你這一臉委屈的樣子鬧哪樣啊,明明是我被強抓鼻孔了啊!”張良又忍不住吐槽著。
屋裏人倒是都知道小姑娘是個盲人,於是哄堂大笑著。
依依淡淡問道:“你認識?”
張良一愣,搖著頭:“不認識。”
“不認識你就對人家大吼大叫的?”風謠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掏出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手掌:“哎,濕了,濕了。鹹魚,幫本喵把毛毛擦幹。”
“不是鹹魚是秋魚啊!”秋雨哀歎一聲,從背包裏掏出一條幹毛巾,就給自己的喵主子擦起來。
嗯,很敬業的一個喵奴,這恐怕是一屋子人的想法。
除了綠裙小姑娘,她激動的跳了起來,大喊著:“喵喵,讓我摸摸你得耳朵好不好喵?”
“你讓我給你摸,我就給你摸豈不是很沒麵子。”風謠一臉嫌棄的看著那個姑娘,然後看秋雨已經幫她擦好了頭,又說道:“鹹魚,去給本大王準備小魚幹。”
秋雨歎了口氣,一邊走向茶館的櫃台,一邊弱弱說道:“不是鹹魚,是秋魚啊......老板,來五斤小魚幹,要上好的。”
綠裙姑娘看風謠不給她摸耳朵,於是一跺腳大喊道:“蛋蛋!把我的寶貝拿過來!”
“不是蛋蛋,是丹啊。”丹一臉無語的從兜裏掏出一株盆栽來,遞到了綠裙姑娘手上:“諾,小姐,嗯你爹說了,擼貓對身體傷害很大的,要少擼。”
“邊去,蛋蛋!”綠裙姑娘嘟著嘴,把手裏的盆栽擺到風謠麵前,然後說道:“呐呐,給你這個,讓我摸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