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龍天在陳瑩媽媽的熱情招待下戰戰兢兢得吃完午飯,便向兩位長輩告辭,陳瑩留在陳家陪父母並沒有跟著。龍天這麼著急走是因為偶爾拿出手機之後看到張德海昨晚上打過電話留下的信息,龍天猜測可能有事便打回了過去,就聽張德海簡單說有惡劣事件發生。又因電話不方便說清楚便答應午飯後去張家一趟。
龍天開著張家大奔一路暢通無阻的趕到張家別墅。
苦著臉的張德海將龍天急步拉進書房,指著郵箱上的資料信息讓龍天看,龍天一瞅便沒有再挪開眼睛,信息上寫的當然是神農架軍隊遇襲的事情。
十多分鍾過去,龍天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從越來越不好看的臉色可以看出心裏並不怎麼平靜。龍天心裏現在很愧疚,這一百多位戰士的犧牲也有他的部分原因,若非他將固魂草消息告訴張家,然後張家派人去尋這些士兵也不會犧牲,可是如果不告訴張家消息,張老將軍便會撐不過三月。這是一個矛盾的命題,因此龍天現在精神跳躍很厲害,總覺得自己對不住那些士兵,若是自己將固魂草及時送給張家,那他們也就不用去了。越想龍天就越陷入一個怪圈。
“龍小子,醒醒。”祖龍在龍天元神現身,輕喝一聲,“這些都是命,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你所想之因果,隻是強求。若你因此被因果所累更得不償失,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了解這些因果才是正理。”
龍天聽罷祖龍之語,元神喟然一歎道謝道,“謝謝老祖宗。”轉頭朝張德海又道,“張叔叔,此事,我之過。你把這些犧牲士兵的資料交給主持陳龍基金的人,讓他們拿出些錢,來替我慰問那些失去孩子,丈夫,父親的家屬。”
張德海點點頭又搖搖頭,“此事非君之過,我張家責任更大,會安排好犧牲士兵家屬的,唉。”龍天沒有理會張德海的推辭,也堅持讓陳龍基金會出些錢,也算是安慰下自己愧疚不已的心。
對於賠償之事,兩人不再多談,張德海便將話題又轉到黑袍怪人身上。
“龍天,此事你怎麼看,那個黑袍怪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張德海每想起看到的資料就忍不住的驚駭,多強大的肉體能禁受住幾十挺機關槍的衝擊。今天早上大姐夫又根據‘白虎’回憶傳回來的詳細信息,讓張德海心中滿是驚懼,若是…
“我估計應該是修煉某種禁忌功法之人。據‘白虎’所述黑袍怪人話裏行間想要將他們拖走做‘血食’之用,這讓我想起一種修真界頂級功法‘血神錄’。修煉此功之人,周身血液、肌肉精華會化為一種名為‘血神力’的詭異力量凝固附著在自身骨骼之上,使肉身骨質堅固無比,無堅不摧,可做神兵。一旦修煉此功之後,全身便會隻剩下一層皮肉包裹住骨骼上,奇醜無比,若非意誌堅定,心狠手辣之輩不會輕練。而且每當月圓之夜,修煉功法之人全身實力便會降到不足三層,隻有吸收99位壯男陽氣血液才能快速的恢複實力,端的詭異無比,所以此功被歸為禁忌邪功之流。隻是這地星之上絕不可能會出現此功完整功法,恐怕那黑袍怪人修煉的功法肯定與此類似,也很可能就是得到一絲‘血神錄’傳承。今日已是月圓之夜,想必黑袍怪人襲擊這些士兵也是如此吧。”龍天說話間,對於‘血神錄’也是驚駭無比。
龍天驚駭是因為純正的‘血神力’一旦沾身猶如跗骨之蛆不斷的吸食敵人血液,直到全身血液幹枯而亡,除非在剛沾上之時就以‘凝清露’洗擦患處才可清除。隻是世間哪有如此湊巧之事,‘凝清露’本就為修真界罕見靈露,一滴難尋。修真界之修士若遇見修煉‘血神錄’並已修煉出‘血神力’之輩,隻有逃命的份,隻有境界相差甚巨,才能壓製。修真界暗中規定,一旦發現有修煉血神錄之人,共誅之;隱瞞不報者,共誅之!由此誓言可見,修真界之人對血神錄及修煉之人的恐懼。
根據‘白虎’所說情況,龍天能猜到這個疑似修煉‘血神錄’之人,並沒有凝出出‘血神力’。想到這裏也讓龍天安心不少,若非如此,龍天恐怕會直接搬動祖龍馬上滅了他。
張德海聽罷更是驚恐,青灰著臉看著龍天,“那若是不能將其擊殺,進入神農架之人不得被全部被其當成血食。這是犯罪!這是對人民的殘殺,這是對國家的侮辱!”張德海已經徹底無力,殺不死他也無法前去尋藥,他父親的陽壽怎麼辦,等死嘛?這個黑袍怪人龍天能將他殺死嗎?想到此,張德海希翼的看著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