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李老板(1 / 2)

再怎麼說,那也是孰然的繼你,他的繼父,居然和自己的女兒搞在了一起!

孰然當時就發了瘋忍不住衝了進去,還對他們大吼,說你們這對垃圾,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你們還是不是人!

高學兵就像沒有看到他一樣,而芳芳雖然臉色蒼白,但她卻不屑的說兩個廢物,看這麼長時間才敢出來找死。

孰然罵了一聲賤貨,就抽出腰上的砍刀向芳芳的腦袋砍去,一邊砍還一邊說割了腕還不去死,我送你一程。

站在一旁的我連忙去拉他,他讓我放開,我死死的抓住他不讓他動手。

我讓他別衝動,她自己割腕自殺馬上就死了,你要是補了一刀,可就是殺人犯了。

他也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氣的說她都可以殺你,為什麼我不可以殺她。我想了想說那是她不想活了,你要是不想活了也可以殺別人。

孰然這才冷靜下來,不過很快,我突然感覺眼前有些發黑,看東西似乎模模糊糊的。

我正要問怎麼回事,孰然先一步問我為什麼他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我說我也一樣,我的眼睛也一點一點發黑。

隨後孰然推著我說快出去,這兩個狗男女肯定用了什麼妖法。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拉著他向外麵跑,說應該不是我們的眼睛變黑了,是瞭望塔裏的亮度沒了,跑出去應該就沒事了。

但我跑著跑著,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以孰然的性格,他不應該對我的話不理不睬啊。發生了這種詭異的事,他就算不大喊大叫,也會緊張的喘粗氣。

而我拉著的孰然,跑了幾步一句話也不說,而且身體似乎很輕似的。

我叫了兩聲孰然,他都沒有回應我。

我又摸了摸手上的手腕,發現這隻手腕,軟綿綿的,就像沒有骨頭的肉管一樣,而且感覺潮乎乎的。

他,不是孰然!

我幾乎丟開他的手就往外跑,但剛跑兩步,我的身體似乎撞到了牆上,被彈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我一邊捂著腦袋,一邊大叫孰然你在哪裏,但孰然都沒有回答我。反而被一股冷風,吹的我汗毛都豎了起來。

黑暗中我感覺到那濕乎乎的身體,撲到了我的麵前,我心中有種莫名的驚懼,似乎下一秒,我就會死掉一樣。

這一刻,我想到了把自己動脈割斷的芳芳,難道,我麵前是她?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那個身體抱住了。正當我以為自己完了的時候,這身體仿佛變成一團水,淋到了我的身上。隨後消失不見。

我的眼睛也恢複了視覺,我發現自己的麵前什麼都沒有,而孰然,此時正靠在牆上,不可思議的看向四周。

我緊張的來到他身邊,他才注意到了我,他告訴我剛剛似乎有很多人在追他,他逃跑的時候撞了好幾次牆。

我說剛剛我明明拉著他的,怎麼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最後那個人還消失了。

孰然說奇怪,之前進來時候的那種危險感覺也消失不見了。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看向地上交合的兩人,說他們兩個肯定在幹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必須阻止他們!

我看向高學兵和芳芳兩人,發現此時高學兵的臉色,比之芳芳也好不到哪裏去,都是白的可怕。而芳芳的血流了那麼多,到現在居然還在不停的流。她怎麼那麼多血?

血把他們身下的地都染紅了,但奇怪的是,那些血卻沒有離開事先芳芳用自己的血畫的那個方框。

血液仿佛一攤沸水一樣,在地上不時冒出紅色的泡泡,簡直可怕。

孰然咬了咬牙,說我去把他們兩個踹開,隨後二話不說,跑過去就給了高學兵一腳。

高學兵從芳芳的身上離開了,他們兩個就像遭到重瘡一樣,嘴裏哇的一聲,大口吐著鮮血。他們的眼角也在流著鮮血,更誇張的是,我發現此時的芳芳,皮膚多了許多的皺紋,就像八十歲的老太婆一樣。和之前的她,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芳芳驚懼的指著我:“你,你們竟然沒事!”

“賤貨,你死我們都不會死。”孰然罵了句,隨後退到我身邊,對我說他們兩個的變化太嚇人了,讓我先回去吧。如果他們再讓我們變瞎就不好了。

我說好,先離開這裏再說。

等我們離開後,孰然不停的咒罵狗男女,大概他無法接受,自己的繼父居然和自己的女兒發生那種事。而且他們做那事,肯定有特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