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連連搖頭,嘟著嘴對我說:“你就玩我一次吧,把我玩了好不好。求求你了,就一次,這次過後我再也不對你有任何糾纏。”
“你不走,我走!”我冷笑,轉身就走了出去。甚至門都沒關。
我剛離開沒幾步,後麵就經過一個男人。他無意間向門內看了一兩眼,立馬雙眼放光。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進入了那間屋子。
很明顯,如果不是芳芳暗示,那個男人也不會進去。由此可見,她這人是有多麼的浪蕩。
我來到孰然的房間,他問我:“怎麼了,不好好睡一覺嗎?”
“睡不著,我玩一會你的電腦。”每個房間裏配的都有電腦。孰然是因為夜裏開車的緣故,所以他很快睡著了。
而我玩了一會兒,也跟他擠在了一塊。
這次我和孰然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芳芳總不可能衝到這兒吧。如果她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不用我表態,孰然絕不會輕饒了她。
不知不覺到了夜晚七點多,我們退了房,到旅店外麵集合。雖然沒有通知芳芳,但她卻自己跟上了我們。
這兒有個路燈照著,不過難免不如白天看的清晰。而我有夜視的能力,所以很清晰的看到,安培的眼眶,比之前更加的紅了。
他就像兩天沒有睡覺似的,但精神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
這時,他對我和孰然說:“你們兩個,跟我到貨車裏麵。”
隨後他又看向李嫣和芳芳:“你們和小純開麵包車走前麵,沒問題吧?”
我們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而安純忍不住皺眉道:“爸,他們兩個什麼都不會,你讓他們兩個進貨車裏幹什麼。”
“你忘了我不讓你進貨車的原因了嗎?女孩子不適合呆在裏麵知不知道?”
“哦……”安純不甘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對孰然不客氣的說:“一會讓我爸休息一會兒,你們開車聽到沒有!”
孰然連忙說:“收到!”
安純跟著李嫣他們,去了附近的一輛麵包車。隨後我們兩個就跟著安培進入了貨車頭。
不過,我們進去的時候,安培卻攔下了準備開車的孰然:“車我開!”
我疑惑的說:“大叔,你女兒不是讓孰然開車嗎?我看你精神不太好,還是讓孰然來開吧。”
沒想到他居然瞪了我一眼:“我說了算還是她說了算!你們去後麵一個。”
很明顯,到夜晚的時候,他的脾氣看起來更加的暴躁了。我和孰然對視一眼,直犯嘀咕。
不過既然他堅持,我們也就沒有攔他,他想熬夜也沒辦法。畢竟他是我們的雇主。
上了車,孰然躺在後麵的小床輔,我坐在副駕駛。
不過我們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在他啟動車的時候,引擎嗡嗡的不停的叫喚,仿佛在拉幾十噸重的東西似的。
可是這裏麵全是血啊!就算完全裝滿,也不會把車累成這樣吧!
這時,我忍不住問他:“大叔,後麵拉的,全是血嗎?”
隻見安培重重的點了點頭:“對!都是一些死刑犯的血。這些血非常重要!”
我連忙又問:“一車的血,怎麼儲存的?你從雲南到這邊,應該早就凝固了吧。”
“不該問的別問!”安培對我說了一句,就不再理我。貨車緩緩的動了起來。
而孰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臥糟,這麼多血,得有多少死刑犯啊!”
安培沒說話,但我們很快又遇到了另外一件嚴肅的事情,因為安培在開車的時候,腦袋仿佛釣魚似的,一點一點。似乎隨時都有睡著的可能。
他開著車,眯著眼,不時打個嗬欠。看得我和孰然心驚肉跳,此時車速已經漸漸加快,這要是和迎麵駛來的一輛車撞上了,肯定會出事!
這時,不遠處經過了一輛車,他一時間沒有躲避,差點就和人家撞在了一塊。
那個司機嚇的開窗就罵:“你他麻辣隔壁,不想活了是吧。”
而安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仿佛剛睡醒的樣子。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我連忙對後麵躺著的孰然使了個眼色,孰然會意,直接坐起身體說:“大叔,你太困了,你睡一會兒,我來開吧!”
哪知安培擺了擺手說:“不用,你睡著就好。”
“你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這可不是小事!”我忍不住焦急的對他說了句,因為隻這麼兩句話,車頭差點又和一輛車撞上了。
不過安培卻毫不在意,他直接赤紅著眼瞪了我一下:“哪那麼多廢話,我開就我開!聽不懂人話嗎?不想待車上就滾下去!”
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我和孰然對視了一眼,按照他這個脾氣,恐怕無論我們說什麼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