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來的,紅英也真是敢說敢做。看來她以前一定沒少幹這種事情。
我們一陣無言,叫了輛出租車跟在了紅英的車後,等我們到了一片莊稼地以後,便停了下來。
下了車,紅英指著地裏的那些深井說:“把屍體丟進這裏麵吧,等別人發現的時候,屍體早就隻剩下骨頭了。”
孰然對她豎起大拇指連說了三個6,還說你這麼輕車熟路,一定是個老司機吧。
而紅英則對他微微一笑,捏起他的下巴對他說:“我對男人,為了防止他在玩別的女人,一般都是玩過就殺的,你要不要試試?”
“不敢不敢……”孰然縮了縮腦袋,被紅英嚇到了。
我知道紅英隻是開玩笑而已,所以也沒有在意。看著那些水井,忍不住說這都是別人澆灌莊稼用的水,把屍體丟裏麵,不太合適吧。
不過許強已經控製著屍體,向其中一口水井走了過去。
孰然說就這樣了,畢竟也沒有其它的好方法。
五具屍體全部被弄進了水井裏麵,附近還有一塊塊石碑,孰然獨自一人搬了起來,扔到了水井裏麵。恐怕這口水井要就此荒廢了。
做完這些事,許強虛弱的來到了我的麵前。他的傷口隻能算是勉強控製住了,被一把匕首刺穿肚子,不死已經算是幸運的。
他喘著氣對我說:“我已經把屍體處理掉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我想了想,就點頭:“你走吧。”
許強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看起來很是虛弱。不過我能從他的目光中,察覺到一股仇恨的目光。
很快我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我不由得對他說:“芳芳非常狡詐,她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去,恐怕她已經知道結果了。你去找她,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許強咬了咬牙,恨恨的搖頭說:“不,我爸是許文東,她不敢殺我!我要找她當麵問個清楚!”
我還想說什麼,孰然拉了拉我說我管那麼多幹什麼,這許強之前還想把我們五個全部都殺死,現在我就可憐起他來了?
我一想也對,不是說我們多麼冷血,隻是這許強居然想要用屍蟲把我們都害死,不殺死他就已經不錯了。
於是許強離開了,走了沒多久,我一拍大腿:“不好!”
孰然問我怎麼了,李嫣也疑惑的看著我。
我說:“芳芳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把許強殺死,但她可以嫁禍給我們!到時芳芳告訴許強的爸爸,許強是我們殺死的,那我們豈不是要背上這個黑鍋了?”
孰然也一咬牙說是啊,那怎麼辦?
李嫣讓我們不用多想了,如果芳芳想要這麼做,我們是躲也躲不掉的,畢竟就算我們真的把許強殺了,許強也還是算我們殺死的。可我們又無法阻止許強不去找芳芳。
看來也隻能算了,反正我們已經和趕屍派成為了死敵,再多一個人也無所謂了。
此時深更半夜的,四周無端起了一陣陰風。阿妹抱著雙臂來到了我的身邊,她輕輕對我說:“張成,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也已經感覺到了,周圍無端起了一陣陰風,而且讓我感覺身上涼嗖嗖的。自從我體內的陽氣旺盛,還是第一次感覺周身這麼冰涼。
“我們快跑,又是那個紅衣女鬼!”向身後一看,隻見穿著紅衣的女鬼,正幽幽的盯著我們幾人。
他們幾個可能是隻看到了一雙眼睛,而我不同,此時雖然是深夜,但我可以夜視,所以我很輕易的就看清了她的全貌。
這紅衣女鬼看起來比上次更加的陰氣森森,看向我們的目光,更加的怨毒。一雙眼珠仿佛灌滿了墨水似的,漆黑無比。
以她的實力,想殺我們,應該不是難事。為什麼她雖然跟著我們,卻並對我們出手呢?而且她看向我們的目光,非常怨毒,很明顯,她對我們並沒有好意。
跟著我們又不對我們動手,那隻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把我們殺死!
我們幾個人開車逃跑,跑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那種被女鬼盯著的感覺才漸漸消失。
孰然說我們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哪天在睡夢中,她對我們突然襲擊怎麼辦?
李嫣卻是一臉凝重的說:“不行,我們實力還不夠。恐怕我們五個人加起來,也不能把她殺死。”
我們做了一番猜測,最後我們卻發現,似乎紅衣女鬼,從一開始就在纏著我。當初我們在瞭望塔的時候,我快要被芳芳的爸爸殺死時,紅衣就曾經自動包裹住芳芳的爸爸高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