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不缺錢,但也不會傻到讓他這麼宰。
不過青年並沒有特別反應,而是笑了笑對我們解釋:“你們先不要激動,我之所以要這麼貴,其實是有原因的。”
“你們看,這件衣服明顯是舊的,而且可以想見,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穿過的衣服。這布料,就我的經驗,絕對是上檔次的尖貨。可見女孩也是有品味而且很有味道!這件短裙和衣服並不值錢,值錢的其實是內褲!”
我和孰然愣愣的看著他:“為什麼?”
“我剛從大學畢業出來創業,知道有些女人出售自己穿過的內褲給一些思想很那個的男人……你們懂得,這屬於傳說中的原味內褲,所以已經不能用它本身的價值來衡量了。你們買回去,無論是送女朋友,還是自己用,總之用處多多……”
我和孰然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這青年把我們兩個當成了變態了。
芳芳的味道?想想就令人作嘔,孰然更是大罵一聲:“你是腦殘吧,這種騷-貨女人穿的衣服也隻有你這種變態喜歡。”
孰然是想要用強硬手段了,不過我心裏一動,擺手阻止了他。
隨後我看向青年:“五百塊錢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隻要你把這個店之前的老板行蹤告訴我,我就買下這身衣服了!”
青年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我知道那個老板的行蹤的?”
“猜的。”
其實也就是蒙了一句,看他這麼說,似乎真的知道以前的老板去了哪兒。
我連忙又說:“怎麼樣?五百塊買個信息,很值吧?而且你這衣服也是舊的,我們一走,你很難再賣出去。”
青年咬了咬牙:“行,創業不容易,我就告訴你們吧!”
原來這青年算是上個店老板的半個熟人,剛從大學畢業想要自己創業,隻不過上個店老板似乎想要坑他,居然把這個店低價賣給了青年。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以他的心性,說不定哪次心血來潮,把這身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玩製服,就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
而且這兒別的店都有不少人,就他這家店的人很少,恐怕很難掙到錢。
青年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僅告訴了我們前一個店老板的住址,就連他的電話也告訴了我們。
等把該問的都問清楚了以後,我就讓他找了個袋子包了起來。正要掏錢,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為了救孰然,為了讓司機把速度加快,所以直接把錢包裏的所有錢交出去了。他這種小店,也不支持刷卡。
也就是說,現在我沒有錢了。
我問孰然有沒有錢,孰然說沒有,他的錢似乎被埋之前,讓別人掏走了。
這青年立馬對我們大叫:“你們不會沒錢吧?沒錢買什麼衣服啊,兩個找不到女朋友的吊絲……”
“你說什麼!”孰然的脾氣有點暴躁,上前就掐住了這個青年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不過青年有持無恐:“今天你們要不把錢付了,我就報警,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別想反我怎麼樣。”
現在怎麼辦?想了想,我走到他身邊,伸手在他脖子上拍了一下,頓時,這青年暈倒了。
我把他放在沙發上,便對孰然說先離開再說。
離開以後,我們找了個地方,把芳芳的衣服給燒了。燒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很難想象,這身衣服,居然害死了那麼多人!
隨後我們兩個直接去往青年所告訴我們的住址,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孰然所說的那個店老板的家門前。
一路之上我和孰然做了一些推測,芳芳的衣服,害死了前三個天師,店老板都沒有把店鋪賣了,偏偏趕在孰然出事的時候,店老板不見了。這隻能說明店老板有問題。
孰然告訴我老板名叫童秋,是個中年婦女。
童秋住的是民房,不在小區,而且現在是夜裏,我們透過大門,隱約可見裏麵亮著燈光。
我正要敲門,孰然攔住我說:“既然她有可能是故意把我害死的,如果知道門外是我的話,可能就逃跑了!我們直接闖進去吧!”
我一想,孰然的話很有道理。反正院牆不高,我們兩個走到院牆旁,輕輕一躍就翻了過去。
走到客廳,並沒有遇到其它人,我心說現在也就七八點,如果童秋是個中年婦女,應該有其它的家人在家。不過她家似乎顯得太過冷清了點。
當我們悄悄到了內屋以後,便看到了驚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