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嘛?”阿飛看著青年的屍體,問了一句。
那具屍體並沒有說話,似乎已經死了一樣。但阿飛卻意外的看著我說:“他是來找你的。”
我狐疑的來到他們身邊,問阿飛:“難道你知道他有沒有說話嗎?”
“對啊,難道你聽不懂嗎?”阿飛反問我,似乎就像聽不懂他說的話,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不過我確信,這具屍體,剛剛任何聲音都沒有發出。
我又問阿飛:“那他想和我說什麼。”
阿飛又把我的話對青年講了一遍,停頓片刻後,他對我說:“他的意思是,時間到了,你要把我們兩個殺死。”
“殺了你們兩個?”我指著屍體和他。
阿飛搖頭說:“不是的,他已經死了,你把他埋了就好了。是我們兩個!”
他說的他們兩個,居然是小黃和他!我自然不會相信他說的話,雖然小黃有時候挺可惡,但我也不會輕易就把他殺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鑰匙,根本就破不了他們兩個的皮。
或許是阿飛故意這麼說,向我發出挑釁。我心裏有了個想法,並沒有管他。
至於這個青年的屍體,他已經失去了反應,躺到地上一動不動,身上隱隱散發出一種腐臭。
我想著,這處公寓,也許今天是最後一天住在這裏了,這具屍體就把他塞床底下算了。
不過我正準備拉著屍體,塞到床下的時候,阿飛卻說:“你不埋他,我把他埋了!你怎麼那麼冷血!”
既然他要埋,我也沒有反對。不過他說我冷血,卻讓我一陣驚訝。和連小孩都吃的他比起來,我和他差的遠了。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阿飛拉著小黃,也不管小黃願不願意,兩個人就抬著青年的屍體出去了。
到了正午,他們準時回來,身上一身泥土,似乎是真的找個地方,把屍體埋了。
也就是這時,芳芳再次找到了我。
她似乎心情不錯,帶著身邊的少女對我說:“走吧,我已經找到方法了。”
我也沒有什麼可準備的,所以直接跟在了她身後。
不過,當我出門的時候,阿飛卻和小黃跟在了我的身後。小黃更是緊張的對我說:“張成,你真的要離開這裏嗎?”
我回頭看了一眼小黃,他似乎非常害怕。我知道,這幾天來他是一直不願意離開康晴租的這處公寓的。我心裏猜測,可能因為康晴是他的姐姐,所以他潛意識中不願意離開此處。
不過他既然想待在這裏,我也不想攔著他,所以對他說:“對,現在不走,過兩天肯定也會走!”
“那好,我和你一塊!”小黃咬著牙對我說。
一旁的芳芳看的有趣,把身邊少女的包搶到了手中,晃了晃說:“小朋友你不怕我們把你殺了嗎?”
小黃臉上浮現出一抹恐懼,連忙跑到了我的身後。
我拍了拍他,對芳芳說:“少廢話,我們走吧!”
走在路上,我奇怪的發現,就算是去鬼界,芳芳還是沒有帶著安培。所以我忍不住問她:“安培在哪裏?”
“安培?你說那個小賤貨的父親?”芳芳問了我一句。
我心裏升起一股怒氣,她說的小賤貨,當然就是安純。而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所以又對我說:“賤貨就是賤貨,爸爸在我手裏當我的奴隸都救不了,你說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閉嘴,她再賤,也不如你賤!”我實在氣不過,罵了她一句。
但芳芳卻絲毫不動氣,反而笑嘻嘻的對我說:“安培可是時刻跟在我身邊保護我呢,你隻是看不到他,咯咯……”
看不到他?我心中一驚,向四周看去,的確沒有發現安培的身影。
隨後我想起,上一次在莊園後山的時候,安培把地底的血液,都吸進了自己的身體裏,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安培就已經很強了。如果藏起來,不被我發現的話,倒也很正常。
這下,我動手偷襲芳芳的念頭不得不打消了。她們有兩個人不說,而且還有一個暗中保護她的安培,不得不引起我的警惕。
不過芳芳接下來所說的話,更是讓我憤怒,隻聽芳芳眨著眼睛對我說:“人家可是經常和安培,做那事呢,可舒服,可耐久了……”
我幾欲作嘔,沒想到芳芳連人形木偶都不放過!那安培身體僵硬,恐怕根本就沒有意識,可芳芳居然和安培連那種事都做。
這時芳芳又靠近了我身邊,伸手向我的身體抓了過來對我說:“怎麼樣,隻要你陪姐睡一覺,姐給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