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人又被困在地牢裏,根本逃不了。
芳芳見我臉色不停的變化,瞬間就猜出了我在想些什麼,對此,她冷笑道:“省省吧,既然我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就不怕你跑,好了,跟你說了不少廢話,也算是看在我們鬥了這麼久的份上,讓你做個明白鬼。”
說完這句話,她把手中的葫蘆遞給了一旁的孰然,然後整個人做到了正方形的口子中,和之前那個男人赤裸相對。
接著,兩個人抱在了一起,伴隨著兩人身體不停的抖動,從他們的頭上冒出一股股黑煙,那個男人雖然沒醒,但還是下意識的發出了叫聲,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沒過多久,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男子的身體開始萎縮,皮膚幹枯了下去,與此相反,芳芳的身體卻是紅光大冒。
我看見從那男的身上有一道道黃色的光圈移動向芳芳的體內,這應該是那男的精氣神。
好狠的女人,為了成就自己,不惜運用邪術吸取他人的生命。
看到這裏,我變得目眥盡裂的說:“芳芳,你快給我住手,有什麼直接衝我來,跟那些村民無關。”
然而,任憑我如何大叫,芳芳始終是閉著眼睛沒理我,最後,那男的變成了一具骷髏骨架,先前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轉眼間就成了一具白骨,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啊,看得我一陣自責,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他很有可能不會死。
我現在恨不得將芳芳這個魔鬼給碎屍萬段。
芳芳睜開眼後,一把推開了倒在她身上的骷髏骨架,轉而把目光投向我,說:“別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你不該擁有第六感的能力,如果你不想更多的人因為你而死的話,最好是老老實實的認命吧,千萬別起什麼歪心思。”
“我去你媽的!”聽到她這麼無恥的話,我不由得爆了粗口。
芳芳不屑的笑了笑:“嗬嗬,隨你罵吧,反正我媽也不是什麼好人,嚴格的來說,她比我更歹毒,連我和小妹這兩個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接著我看見她抱著一個壇子,緩緩向我走來,最終隔著鐵門近距離的看著我,嘴裏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玩意兒。
我看了看那個壇子,直覺告訴我不好,急忙問她:“你想要幹什麼?”
但是,芳芳沒說話,突然,隻見她募的睜開眼,快速的吐了我一口血,我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了,仿佛被什麼無形的力量困住了一樣。
那口鮮血飛到了我的身上。
這也就罷了,可問題是,那根本不像是血,準確的說更像螞蝗,沾到我的皮膚上後也不往地上掉,反而緊貼我的皮膚,似乎還在蠕動,想要順著我的毛細血孔鑽進去。
我想要用手拍飛它,但是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血深入我的皮膚裏麵,頓時我就覺得好癢,皮膚裏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噬咬我的肉一樣,漸漸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痛苦。
那時候我才覺得要是自己能昏過去就好了。
“啊,芳芳,你這個賤女人,弄到我身上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不停地罵芳芳,想要借此減輕我身上的痛苦。
任憑我怎麼罵,芳芳不生氣,也不還口,過了一會兒,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芳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指著我對孰然說:“去,把門打開,將他給我拉出來!”
孰然木然的點了點頭,將我給拉到了外麵,一下子丟在地上,疼得我差點沒暈過去。
我躺在地上動不了,隻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注視著芳芳,無聲無息的忍受著肉體的折磨,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芳芳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麵對我仇恨的目光,芳芳笑了笑,保證那個壇子走了過來,揭開壇蓋,在我驚恐的目光中,她從裏麵拿出了一條小蛇,小蛇竟然是金色的,通體大約有筷子那麼長和細,盡管它看起來很漂亮,可我還是能感覺到這條蛇身上傳來的危險。
“知道這是什麼蛇麼?它被泰國降頭師奉為聖獸,至於叫什麼名字就沒必要告訴你了,你隻要知道,我一會兒會讓它從你的鼻孔裏鑽進去,然後……”說到這裏,她停了下來,興致勃勃的看著我,似乎是很享受我害怕和驚恐的表情。
對此,我已經無力用言語來形容她了,就一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