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整件事情當中,立了不世之功的,居然是那個不成器的江寒小子。當時石磐前輩還說,“恩,我看江寒那小子大有可為,或許他將來的成就,玄黃帝國無人能出其右!”,聽到這句話時,皇甫炅心裏差點忍不住暴走了。“……就江寒那小子能那樣!我那個不成器的二兒子也比他強啊!您會不會認錯!”。
卻不料此話一出,石磐盡然吹胡子瞪眼,“我還不至於老眼昏花道那種地步吧,江寒那小子和江南天年輕時候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說完石磐竟然拂袖而去!
“咳咳,江寒……”,皇甫炅頓了頓,臉上出現一絲尷尬之色,自己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皇上有何吩咐?”,江寒心裏也正納悶,皇上一直盯著他看,他豈會感覺不出來!
“那個,朕來問你,你是不是在皇家學院呆過一段時間?”,“是的,皇上。”,這皇帝到底要說什麼,江寒心裏越來越迷糊,“好,現在退朝,江寒一會兒禦書房等朕!”滿朝發出愕然之聲。但是也無可奈何,人家是皇上,愛怎麼著怎麼著。
皇甫炅大手一揮,“退朝!”,然後便是走到了金鑾殿後麵,百官紛紛走出了殿門,隻剩下一個看起來有些猥瑣的老頭,現在,那老頭正擋在江寒麵前,江寒往左,他也往左,江寒往右他也往右,他額頭冒出一絲黑線。“老人家,你有事嗎?”,“……”,不出聲,搖搖頭往右走去,那老頭再次擋在江寒麵前,一雙眼睛瞪著他,江寒忍無可忍,“老頭,你到底想怎麼樣,問你你又不出聲,信不信我扁你!”
“能扁我上官雄的人還沒出世呢?小子我問你,我女兒呢?”,老頭猛的咆哮道,江寒心裏猛的一怔,“等等,你說你是誰?”,“老子就是上官雄!”,“上官雄,那你女兒是……”,“廢話!我女兒當然是上官靜,快說,你把我家靜兒怎麼了!”
江寒心裏快速的打著小算盤,“靜兒的老爹,那就是我未來的老嶽父了,這個,得罪不起啊!”,心裏這樣一想,他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嘿嘿,那個,伯父,上官靜她現在在我家。”
“什麼?”,老家夥眼珠都快瞪爆了,“在你家,在你家幹什麼?,現在學院放假,還不趕快回來!”,“……”,突然,上官雄惡狠狠的說道,“江寒,你小子要是敢把我女兒怎麼樣,老子剝了你的皮!現在老子沒工夫和你說這些,自己好自為之!”,說完,老家夥便氣呼呼的走了。
翻了翻白眼,江寒向著左邊的長廊走去,禦書房往那邊走,他早已是熟爛在以往的記憶裏,隻不過這次是自己親臨罷了,“這皇帝老兒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我這才剛回啦I就召見我,還問我學院的事。真是的!”心裏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不一會,禦書房便是到了,江寒的腳跨在禦書房的大門檻上,就那麼定格在那兒了,“算了,他也不能吃了我吧!”,咬咬牙,江寒的左腳踏進了禦書房。
“嗬嗬,這小子,難道還害怕我吃了他不成!”,江寒的小動作皇甫炅當然一清二楚,他不由得暗暗覺得好笑,這江寒十有八九是有了上次的陰影了……
“皇上,我來了。”,江寒走進內間,朗聲說道,但是卻並沒有聲音傳來,隻見皇甫炅背對著江寒,一動不動,似乎正在欣賞牆上的兩幅壁畫。
江寒無意間抬頭一看,但卻刹那間就被畫中之景吸引,那牆壁之上統共兩幅畫,一副乃是熙熙攘攘的帝都之景,縱橫遼闊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商戶絡繹不絕,街邊的露頭招牌清晰可見,各色人物,百味生活,繁華至極。“好一幅異界版清明上河圖!”江寒忍不住心底暗歎!
但江寒的目光更多的是凝聚在另一幅之上,那一幅真正能夠震人心魄的畫,隻見畫中,峰巒疊起,百河山川交織錯網,那一道道懸崖,一條一條大江,還有一座座高山,猶如鬼斧神工,佇立在這天地之間,更令人驚歎的是,一個身著黑衣的人,逍遙在這廣遨的天地之中,山川河嶽阻擋不住他前行的高歌,穿越一條條河流,唯留下,我自橫刀向天下的豪言壯語,唯留下,世人皆醒我獨醉的浪蕩不羈。這便是武者,武者的道,通天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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