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都是將目光從比試場中土黃色的龍卷風當中轉移過來,因為,此時眾人的目光皆是充滿著難以置信地神采,這種神采很不一般,驚豔的,出奇的,吃驚的,崇拜的,無數道不同種類的目光此時皆是彙聚到了容貌異變的韓韻兒身上。當然,這種異變不是說因為某些突發事情而導致的毀容什麼的。不同於這個的是,韓韻兒卻是變化的越來越美麗,哦,不應該用美麗這個詞語來形容,而準確的應該說是,可以用沉魚落雁一般的唯美詞彙來形容。
韓韻兒之前那張平常無比,即便是扔在人群堆裏都找不到的臉龐,幾乎是沒有人在之前會特別注意得到,然而自從知道了她居然是時刻帶著一張人皮麵具之後,卻又是感覺不一樣了。畢竟需要用一張假麵孔來掩飾原來麵孔的這種行為,隻能夠用兩種情況來形容。一個,要麼就是她特別醜,心中自卑,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心中的額躲避情緒。第二種,要麼就是她天生麗質,十分的傾國傾城一般的美麗。需要通過一張這樣的普通的臉蛋來掩飾自己,掩飾自己的美麗,這樣才能夠十分低調的在學校裏麵,低調而從容的學習,生活。
從這兩種分析來看,韓韻兒所處在的顯然是後者,因為,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女。無數人望著她那站立的那個位置。無數道目光此時皆是不願從她的身上撤離。
此時的韓韻兒恬靜冷漠,仿若沒有潮水的大海,靜靜的站立在比試場地之外,此時的她仿佛沒有一絲漣漪,失去了焦距似的無神雙目,呆立地站立著,無神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已經是開始變得漸小的龍卷風。對於這麼多道投來的赤裸裸的目光,韓韻兒似乎從來,甚至一直都是這般淡淡的,沒有一絲的理會,因為她已經是將所有的目光或者說是精力都是放在了其他東西上麵。
隻見她那潔淨白皙的臉孔膚若凝脂,沒有笑容的臉龐上鑲嵌著黑得不見底的夜幕般的雙眸,如同黑珍珠一般沉靜,嬌挺的鼻梁,櫻花般絳紅色的雙唇,像是一個精心雕琢出的瓷娃娃,美麗得令人銷魂,確是失去生機般冷然。這種冷豔自始自終都是不斷地在她的臉龐之上存在著,仿佛是如同亙古一般的美豔,淒冷,更若是永世長存一樣。
之前僅僅隻是被韓韻兒這麼令人意料之外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所以所有人在她揭下神秘麵紗那一刻之時,都是將目光皆是彙聚到了她的那張美麗的令人窒息的驚豔。然而隨後,在所有人都是漸漸習慣了她那驚豔的容貌之後,所有人,當然這些所有人中大部分都是有著激動的狼狼之人。
順著她的體態看下,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猶蓮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當然,也沒有人說是打算去褻玩一番,因為從韓韻兒如此撕心裂肺一般的吼叫聲之中便是可以看出,結果可以說昭然若揭,此時的韓韻兒明顯對於林峰海有著一種難以言訴的情愫在心中埋藏。或許這是她自己埋藏在心中的真實想法,亦或者都已經是表白出來了,所以鑒於此,大部分人雖然對於韓韻兒都是十分的愛慕,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打算付諸於實踐,因為他們還是十分的清楚,林峰海或許在韓韻兒心中,一輩子都會有著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
此時平靜下來的韓韻兒卻是更加的清冷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韓韻兒卻是呆立著自言自語說道:“你這個家夥,怎麼這麼不知道照顧自己,難道你就不知道顧及自己的安危,顧及一下別人的想法麼?”不斷地自言自語地說著,韓韻兒語氣漸漸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一樣,語氣再次的有些激動起來,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自眼角滑落而下,隨後韓韻兒對著那團龍卷風,:“難道你都不記得了麼?你這個笨蛋,我之前都給你了這麼多的提示,你都是毫無反應,真的是笨死了。要不是因為你之前救過我一命,我才懶得理你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值得思想的美好回憶,韓韻兒臉上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罕見地露出了一絲難以想象的美麗笑容,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也不過如此而已。看著韓韻兒這副宛如天仙下凡一般的超然脫俗,所有人卻是不由地看著癡了,整個場中也是詭異地陷入到一種很不一般的寂靜之中,唯有遠處不斷響起的龍卷風的呼嘯聲回蕩著,很是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