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兄所言即是,哪些不長眼睛的家夥盯上了你,那可真就是他的悲劇了”林峰海當然知道陣法大師的恐怖。如果說,林峰海如今所研究的入門篇的陣法是基礎,隻能刻畫入器胚中的話。那一旦能夠跨入高一級別的大師級,那將會是有著天壤之別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體現在陣法的攻擊性方麵。
若是達到了大師級別的陣法,都是能夠祭出擁有強大攻擊力的殺陣,以及堅不可摧的守陣。若是達到了更高的宗師級,又會是另一番景象。比如什麼幻陣,心魔陣什麼的,那又會達到另一個全新的高度。
劉陽嘿嘿一笑,倒也是沒有出口反駁林峰海的話,像是默認了一樣。
這時,屋內隻剩下唯一一個青年沒有介紹自己,林峰海偏過頭望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隻見這名青年各自中等,並不是很高,但是雙手附立站在那兒,卻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一種領袖氣質,這股氣質往往多見於一些連年帶兵打仗的優秀統領身上,這是一種連戰連捷,所向披靡的氣勢,這是一種韓信點兵,步步為營的智慧,這更是一種堪破表麵,認清浮華的成熟。這種氣質竟然出現在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身上,卻是顯得頗有些古怪。
“我叫孫立祥,我和李良,劉陽他們不同,他們考得是雙手,而我隻靠這裏”說著,孫立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腦,接著說道:“沒錯,我就是靠我的腦子。我從小就是喜歡軍事,不是說我喜歡打仗,相比於這個,更令我感興趣的是如何在大戰中排兵布陣,針對不同的敵人,製定不同的作戰計劃,排出完全不同的作戰陣型。這可以說就是我所擅長的吧”
“我從小就是生活在軍營裏,哦對了,忘了說了,我父親是帝國軍隊裏的一名軍官,所以說戰爭我可是不知道經曆過多少回了,對於這種血腥慘烈的場麵,在耳濡目染當中我已經漸漸習慣,再到如今的麻木。毫不誇張的說,現在我的軍事意識足以成為一名帝國軍官了,不過父親還是希望我能夠在學院裏學習到一些東西。”
隨後,孫立祥聳聳肩,一臉輕鬆道:“不過嘛,我和他倆的遭遇一樣,嗬嗬,魂力方麵是差的一塌糊塗,沒辦法咯,隻好來到咱們出名的黃班咯。不過對於班級什麼的,我倒是覺得無所謂了。”說著,孫立祥張開雙臂將三人都給摟住,嘿嘿說道:“有你們這三個兄弟就足夠了哈!”
聞言,四個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不過此時林峰海心裏感到無比的溫暖。這是林峰海在沙馬鎮十多年來從未感受到了兄弟之情,雖說他與林曉波的關係也是相當不錯,但是因為小波年齡的關係,終究還是未能徹底地感受到兄弟之間的那股熱血情誼,如今四人的相擁,讓林峰海心中頗為溫暖,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李良,劉陽,孫立祥,他們將會是我林峰海這輩子永遠的朋友。林峰海在心中給了自己這樣的一個承諾,而這一句話,日後伴隨了他們一輩子。
“對了,你小子還沒說說你的故事呢”三人忽然向著林峰海開始發問,似有一種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感覺。
“對啊,快說說你自己,我們可都已經自報家門了,現在就剩你一個黑戶了哈”
“就是就是,否則就要執行驅逐指令了”三人你唱我和,絲毫不給林峰海忽悠的機會。
“額,我其實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叫林峰海,你們也都知道了,我嘛,來自沙馬鎮一個小小的邊陲小鎮,我。。。。。”
正當林峰海準備大致說下自己的故事的時候,宿舍房門忽然間被人推開,“嘎吱”一聲,徹底打斷了林峰海的剛要說的話。
林峰海剛一打算開口,誰承想卻是被這突然而至的摔門聲給生生打斷,對於這一突發情況,林峰海依舊顯得十分冷靜,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不過身旁三人此時卻是微微皺眉,而待到看清來人是誰之後,三人臉上的愁色卻是愈加濃鬱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