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線縈回纏繞,猶如蠶絲注入生命一樣,看似雜亂無章,卻時時被主人控製。絲線繞到男人身後,試探性的在他的皮膚上蹭了蹭,找到位置後,本是柔軟的的絲線,頭部形成針的模樣,“呲”的一聲刺入了男人的小腦中與四肢。
李萱萱不斷忽上忽下的彈動著手指,而男人則如提線木偶一般,按照李萱萱的意願行事,擺弄了幾個難堪的動作。李萱萱愉悅的看著自己的新“木偶”,想占老娘的便宜?還早一百萬年呢!
現在呢……李萱萱歪頭想了想,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個勾手,伴隨著絲線的縮短,男人猛然靠近了李萱萱。輕撫麵頰,李萱萱湊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你給我……去死。”
男人聽罷,搖搖晃晃的走向門口,李萱萱拔出了絲線,命令已然下達,接下來運氣好的話就等著有人替他收屍。李萱萱絕然不是一個善類,除非是自己喜歡,不然是不會存在過多的感情,像孩子一般任性。
李萱萱在與李振道一牆之隔的地方,取下自己的一對吊墜耳環,耳環雖小,卻也精致,水晶藍的吊墜上嵌有一顆閃耀的鑽石,李萱萱緊緊握著吊墜耳環,將它們拚接在一起,再向兩側拉伸。猶如套娃一樣一環套一環,竟也拉伸了足足半米多長,但相對應的,那纖細的形狀融合強力的韌性,像鞭子似的,絲毫不減李萱萱的風采。
李萱萱揮舞著“鞭子”,鞭影上下翻飛,隻見她驟然對著牆麵以十字狀舞動兩下,很快將牆麵割穿,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地方。李萱萱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麵色蒼白的李振道。她半是心疼,半是著急的扶住李振道擁入懷中。
看樣子,李振道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的了。李萱萱連拉帶拖的把李振道挪到床鋪上,細心的為他擦拭汗水。望著這個在她心裏多年的人,李萱萱泛起莫名的幸福感,隻要她一到法定年齡,就立刻拉著她的振道哥哥去領證。如果李振道知道李萱萱打的如意算盤,恐怕帶著黑虎遠走高飛也不一定。
李振道背上的傷口的血早已止住,但乍眼看去仍然會讓人覺得有些猙獰,整個傷口從肩部拉到了腰部,由於還沒有處理過,甚至還夾雜著從樹枝上掛下來的細小樹皮,說不上嚴重,但在李萱萱的眼裏,著實氣惱。
敢傷李振道,便是與她李萱萱作對。李萱萱眼底一寒,但很快又換上溫柔的神色,找到李振道家裏常用的藥箱,輕柔的為李振道清理傷處。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劃過天際,李振道猛然睜開眼,這是謀殺,這絕對是謀殺!“哪有人把整瓶雙氧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人身上潑的啊!”李振道喊道。
李萱萱坐於李振道的臀部之上,雙腿叉開,玉足擺在身體兩側。李振道俯趴著,剛剛恢複神智的他被李萱萱這一折騰,臉色又刷白了幾分。李萱萱“毫不留情”的再次擰開一瓶雙氧水,二話不說的全部潑出。
讓我死了吧……李振道嘀咕道。李萱萱極其諂媚的說道,“振道哥哥,奴家可是一心為你呀~不好好消毒怎麼行呢~我就知道這種方法可以讓你回過神來,因為振道哥哥你最怕痛了嘛~”李萱萱一副我是這麼為你著想,你卻不領情的神情,倒是變成李振道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