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結計劃？”李振道努力搜索大腦裏現有的知識量，還真沒找到對應的知識點。“那是什麼？”
“國家研究局曾經有過大規模的‘屠殺’事件，將一批擁有治愈能力的人進行冷凍，表麵上說是保護，實際上根本沒幾個人留下來。”
“你是從哪裏知道的。”李振道反問道，“還有，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跟我們有半毛錢關係。”
用眼光示意李振道等會兒提問，前程道，“治療你的軻炎就是冷凍計劃的幸存者。他們每次治療過後，身上就會顯現出紋身，過一陣子，紋身就會消失。軻炎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肩膀上的紋身，這相當於他們的身份象征。”
“所以呢。”
“你還記得我們在‘暗諦’的時候，安傑利娜的紋身麼？”前程繼續說道，神情更為凝重，“我會告訴你軻炎的紋身和安傑利娜身上的紋身是一樣的麼。”
安吉麗娜！這個名字像是重錘一樣砸上李振道的心髒，初戀情人的名字是令人難以忘懷的，一幕幕情節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裏浮現。
李振道苦笑，“難怪……原來是這樣……”會意的大力擁抱了一下前程，李振道說道，“大哥果然貼心，知道我一直在調查安吉麗娜的身世。”
“都是熟人，不必這樣。”前程愕然，繼而啞然失笑，李振道這個擁抱來的也太迅猛了些，“這是你答應安吉麗娜的事情，做男人的，說話總要算話，不然太丟麵子了。”
“雖然不能確定軻炎與安吉麗娜之間是不是有直接的關係，但是同樣的紋身應該不是偶然。”李振道思考道，“看來我要好好關注一下才是。”
“那就意味著你要跟國家安全局扯上些關係了。”前程提醒道，“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李振道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道，“要是威脅到我，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
“不過大哥你是如何知道這麼多的。”李振道疑惑道。前程不問世事已久，按照他的性子，是不喜歡蹚渾水的。
“其實……”，前程不好意思的說道，“是軻炎的父親，那個老人告訴我的。”前程頓了頓，說道，“他們看我跟你關係密切，想讓我勸你進國家安全局，我拒絕了，想不到他竟然主動示好，告訴我們這些，想來老人手裏還是掌握了點資料的，不然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就找上你。”
李萱萱百無聊賴的坐在綠苑公園的長椅上，放眼望去，四周除了抱著孩子的已婚婦女之外，就是成群結隊做健身運動的大爺大媽。無聊的撥弄小石子，黑虎匍匐在長椅之下，可憐兮兮的，這哪裏是遛狗，純粹是她看心情到處亂走而已。
李萱萱悶著氣，每次都是這樣，不把她放在心上，她很是後悔一時手賤，李振道肯定生氣了。晚點要好好道歉才行。不然把他氣跑了，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