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橋巧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自己家裏的熱鬧場景,自己無數次幻想過的炊煙緲緲的日子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白橋巧的眼睛好像有些模糊,淩一柏拿著鍋鏟,從廚房裏麵出來,說“快換鞋子,你今天嚐一嚐我做的菜。”白橋巧有些懵,一路被推著去了洗手間,旁邊還有一隻等著洗手手的貓咪。她昏昏的洗著自己的手,自己想到下午想的關於新鄰居的事情,還是有些想要拒絕淩一柏的熱情,她想要打破現在這個莫名親密的狀況。
可是,白橋巧剛想要去跟淩一柏說清楚,自己並不想與對方的關係這麼複雜,但是貓哥卻在這個時候把爪子伸向了自己的洗漱杯子,一下子玻璃杯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玻璃杯子與地麵接觸發出的巨大聲音一下子把貓哥和白橋巧都給嚇壞了,貓哥邪惡做壞的小爪子都呆嚇的停止在半空中,白橋巧看著地上的玻璃渣,她還來不及說些什麼。
淩一柏已經衝了進來,一把的把白橋巧拉了出來,以為是白橋巧碰到的,大聲嗬斥道“怎麼這麼不當心,傷到自己怎麼辦,你真是——”淩一柏的話戛然而止。白橋巧的腦子裏也終於恢複了以往的清明,她冷靜的從淩一柏的懷抱中掙脫開來,向後後退了幾步,與淩一柏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淩一柏看著眼前的小白兔與自己一下子就分清界限的模樣,有些疑惑不解,他從內心深處生出來一種慌亂感,他總有一種有一種脫離自己掌控的事情快要破土而出了。果然接下來小白兔的話讓他的心底僅存的僥幸心理徹底打破了。
看著白橋巧冷靜的問著自己‘你是不是喜歡我?’淩一柏看著白橋巧的眼眸裏是對於自己的防備和警惕,說話的聲音嚴肅,透著一股子寒意,把自己的心可給凍住了,他覺得自己第一次的怦然心動仿佛成了一場笑話,他有些垂頭喪氣,但是他也在心裏深處產生一種就這樣打破現在的局麵吧,這種破罐子破摔的無畏感覺,他堅定的抬起了頭,對著白橋巧的臉,深情的凝視著她的藏著點點星光的眼睛,以一種宣誓的口氣說道‘是的,我喜歡你。’
淩一柏感覺自己說完那句話,全身的力氣都用光了,他定定的看著對方,迫切的希望對方給一個回答,但是並不希望是拒絕。時間仿佛從這一刻開始凝滯不前進,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彼此,兩個人的臉上都是一樣的麵無表情,可是心裏早就波濤洶湧了。
白橋巧從自己開口的第一句就開始後悔了,自己就那麼直接了當,甚至是有些逼迫的把事情攤開來,自己都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可是對方更是直接,直接就表示還喜歡自己,新鄰居的回答讓白橋巧有些心慌,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些什麼,其實她是想直接了當的拒絕的,可是話在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有些討厭現在的自己,她下意識的想要拔腳就跑,逃離這個尷尬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