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課很快就結束了,下午就一節課,還是最後兩節,下午三點半才上課,而且自己今天還帶了一個大的話題製造者。經過多方考慮,白橋巧決定先回家。白橋巧在下課前就悄悄對淩一柏說‘我們先回家。’家這個字極大的取悅了淩一柏,淩一柏覺得白橋巧和自己的關係拉的更近了。
一下課,淩一柏就幫忙收拾著白橋巧的書,把自己的書放進了白橋巧的書包裏麵,白橋巧看著對方毫不憐惜自己剛買的兔耳朵包,雖然自己叫這個包是購物袋,但是自己的購物袋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呀,居然塞了那麼多書,背到肩膀上麵的時候,白橋巧被包的重量壓的傾斜了一側的肩膀,對方還一臉無辜的說‘快走,我回去還要再預習下午的課呢。’大王她們一見白橋巧受苦的小媳婦模樣,笑著慰問了一下白橋巧,拍了拍白橋巧背包的左肩膀,白橋巧感覺包更加重了。罪魁禍首還幸災樂禍的拉著白橋巧的右手,說‘左右均衡,節約力氣。’白橋巧看了看自己的被拖著的右手,說‘謝謝您了。’淩一柏和白橋巧沒有一會兒就交換了位置,淩一柏把包拿在了自己的手上,但是自己的手始終沒有與白橋巧的手分開。
淩一柏清晰的感受的到白橋巧在剛剛的課堂事假後,身子有些不自在的抖動,雖然幅度幾乎沒有,可是淩一柏能夠感覺白橋巧強行繃著的心,淩一柏在白橋巧身邊很是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的故意隱藏的慌亂,自己還是太著急了,淩一柏心裏深處生出了濃濃的愧疚,淩一柏覺得自己還是把寶寶的病情想的太樂觀了。四周的人還是在不經意的打量著自己和寶寶,自己故意欺負寶寶,反而大家都沒有什麼興趣繼續圍堵下去了。
淩一柏騎在自行車上,對著白橋巧說‘寶寶,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的車翹了起來。’白橋巧以為車子怎麼了,還特意看了看自行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呀,白橋巧以為自己看到的不夠仔細,用手指點了點淩一柏的後背,問‘怎麼了?’淩一柏說‘寶寶太重,把車胎都快壓沒氣了。’說完淩一柏快速的過了一個下坡,白橋巧嚇得牢牢抱緊了對方,對方的笑聲更加大了。白橋巧氣呼呼的掐了一下對方腰間的軟肉,軟肉在自己蔥嫩的指甲中間旋轉了一圈,淩一柏扭動了一下車頭,口裏哎呦了起來。白橋巧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自己身子不自在的小抖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直關注後座狀況的淩一柏也第一時間垂下了繃緊了的肩膀。白橋巧心裏徹底忘記了剛才的緊張,自己還是不能夠在很多人麵前,自己還是沒有好。
白橋巧伸手推了推淩一柏,故意無情的指著隔壁桌,說‘現在離我遠一點。’淩一柏看著氣得像金魚的寶寶,就著白橋巧推著的手,運用巧勁,一推一拉之間,白橋巧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淩一柏投懷送抱了,白橋巧把頭埋在淩一柏寬闊的懷抱裏麵,白橋巧感受到淩一柏衣服下隱藏的胸肌,還用頭輕輕的蹭了一下淩一柏的胸肌,一直繃著走乖巧人設的白橋巧瞬間得到了滿足。白橋巧的行為自然沒有逃過淩一柏的法眼,淩一柏還因為對方的行為,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熱了起來,他的耳朵紅彤彤的,沙啞著聲音,低頭說‘寶寶,你幹嘛要趕我走。’
白橋巧一時間理虧,心虛的朝著淩一柏的懷抱拱了拱,整個人都被圈入其中,白橋巧感覺淩一柏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似乎都把自己熏得微微醉了。白橋巧小聲的為自己辯解,說‘誰讓你老是那麼高調。’淩一柏看著懷裏鬧著小情緒的某人,低頭親了親對方的頭發,滿鼻子間都是洗發水草莓的味道,甜甜的香味絲絲的進入自己的心田,淩一柏得意的想,並且說了出來’果然還是自己挑的味道好聞。’
白橋巧瞥了淩一柏一眼,自以為威懾力十足,其實眼角含春,媚眼如絲,剛從懷裏出來,臉上還帶有一絲魅惑的淩亂,瞪眼的模樣仿佛是在撒嬌。白橋巧說‘不要臉,就愛自己弄得這麼香氣撲鼻的,還把我也弄的香香的。’淩一柏嬉笑著臉,說‘就要大家都香香的。’
白橋巧不想跟著這個臭美的再說什麼,跺腳,朝著淩一柏說‘我站不動了,冷戰兩秒鍾,你去廚房端個甜湯。’淩一柏做出小太監的動作,高聲說道‘喳。’白橋巧看向一旁都把大臉徹底埋進西瓜裏麵的貓哥,突然覺得不忍直視,也在心裏有些羨慕,就連貓哥都有自己的社交,自己卻自會窩在自己的烏龜殼裏麵,白橋巧知道自己的思想出現了偏頗,但是白橋巧控製不住自己,白橋巧覺得現在的自己真是令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