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你是玉靈,要是仙玉碎了你肯定也會受影響,你看你現在好好的,能飄能說,是不是說明這個並沒有多大的影響?”我緊張的握著仙玉,存有一絲僥幸。
他皺巴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我隻是守護它啊,守護它啊。”
忽然這時手機鈴響了起來,是季樂打來的,她昨天失戀找不到人陪她喝酒,所以才拉著我去,也正因為如此我在槐樹邊上發酒瘋而摔碎了仙玉。
我接起電話喂了一聲,季樂在電話那頭道:“以夏你醒了?謝謝你昨晚上陪我,我現在好多了,你今天有空嗎?陪我去個地方吧?”
我跟季樂頂多算是個同學關係,基本不會私下聯係,昨天要不是她在電話裏說的多可憐我也不會去陪她喝酒。
“可能沒有空,今天我爸出差回來,我得去機場。”我正為仙玉這事兒煩著。
“啊,這樣啊,那好吧,有空我請你吃飯吧,昨晚真的很謝謝你。”季樂感激的說道。
和季樂寒暄兩句後掛了電話,今天的確是老爸出差回來的日子,算了,還是先去洗漱收拾去機場接人吧。
“你真要出門嗎?仙玉碎了你現在出門很危險!”路南趴在門框上擔憂的說道,“以夏,要不咱們去燒個香拜個佛?”
“行了,今天我爸回來不能出岔子,你先回玉裏待著。”我繞過他去衣櫃找衣服穿。
路南不滿的撇撇嘴:“又不是親生的,這麼在意做什麼?”
他這話戳到了痛處,我瞪了他一眼:“比起從我出生就不要我的親生父親要好很多!”
看他撇嘴一副認為這是有苦衷的模樣,我哼了一聲繼續收拾。
收拾好後,我戴著仙玉出了門,走到院子卻發現昨天還是參天大樹的槐樹在一夜之間變得枯萎幹枯,茂密的枝葉全沒了,就剩下光禿禿的樹幹,而樹皮也都翻了起來,看起來像死了一樣。
“這怎麼回事?昨晚還長的好好的。”路南見了,從仙玉裏飄出來左瞧瞧右瞧瞧,最後整個人都僵硬了,“以夏,這槐樹成精了。”
自古以來槐樹都是信仰吉祥的樹,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槐樹可是很陰的樹,凡是屍體埋在樹下,魂魄都會被壓製而無法轉世投胎,未投胎的魂魄會變得凶煞無比,被一些不正當的人煉成鬼。”路南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棵槐樹少說也有千年,我當時還納悶這麼有靈性的一棵樹怎麼沒人發現來養鬼,看來是我猜錯了,裏麵一直就壓了一隻鬼,這棵樹現在變成這樣,應該是那鬼衝破逃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這棵樹裏麵一直就藏著一個鬼?”我眉頭一跳。
“沒錯。”他點頭,“準確來說是壓了一隻鬼,但是我好奇他怎麼就自己跑出來了?也沒人救它呀。”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從小到大一直跟槐樹說的悄悄話也會被裏麵的鬼聽到?
我哆嗦了一下,心悸的摸了摸兜裏的仙玉,走出院子準備往機場趕。